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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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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说什么都不答应标哥帮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刚,因为这对我跟小卉实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听话又被吊起来,一直可怜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头恐吓我若不让他们勃起跟小卉多P,他们就只能想更变态的手段来凌辱她,我只好极度不愿的上去领药。其实我心里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头,就是宁可看小卉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佔有她,但这么自私的想法,说什么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拿了威而刚踉跄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经把小卉围在床上,床边的地上有六个水杯,我走近看,每只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还丢弃着刚才小卉用来贴乳头止奶的绵纱胶片。

小卉双腿横屈坐在床上,一个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见我走过来一脸羞红,两手想推开一左一右吸吮她乳头的老人,两个老人却更故意握住雪白饱胀的乳峰恣意揉挤,而且吸住奶头不鬆口,小卉被吮得羞软乏力,原本在按住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绵绵的往下滑。

我低头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来,鼓起勇气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正用乾巴的手掌来回爱抚小卉大腿的老头咧开嘴,里面只有肉色牙床和湿黏的舌头:「你不会看吗?我们把假牙都拔下来了,这样吸吮你情妇的身体,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脸都红了。」

「可恶……」我握紧拳头不住发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挣脱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声,又马上被另一个老人抬起脸吻住。六个老人围攻下,我连她的喘息都听不见,那些老人不但啃着她肿胀的乳头吸奶,还含住她的耳垂嗫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私密的部位他们都没放过,而小卉只能羞苦无助的弱弱挣扎。

被没有牙的齿床咬起来是什么感觉,我虽然没体会过,但猜想应该是软软滑滑、黏黏又湿湿,若又是这些近百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直抽冷颤,但小卉现在却赤裸着胴体,被好几个老人那样的嘴舔咬全身,不管多么私密的地方都无法倖免。

一个女人遭遇这种处境,若还不叫地狱的话,又有什么可以称为地狱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个老人转过脸来,满嘴浊白的奶水,大声质问我:「威而刚呢?拿过来,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轮姦她了!」

我握紧手中那盒蓝色小药丸,摇头往后退,才退两步就撞上一个墙一样硬的东西,抬头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见一张刀削铁铸般毫无表情的脸,也正低下来看着我。

那是标哥最大只的手下,体型没比动物园里的黑金刚小。

「拿过去。」毫无温度的声音来自我头上。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标哥冷笑走过来。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却有点气虚,谁在一头兇恶的黑金刚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这个男虫也学人装英雄,想救美吗?老子给你一拳……」标哥作势要揍我,我吓得抱住头,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

标哥那拳没真的打下来,却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两个强壮的男优冲上来把我按住,两三下把我绑起来。这次的绑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一起、小腿肚贴着大腿捆在一起,让我站也不能站、跪也无法跪,只能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着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坚硬粗糙的地面让我四处膝盖痛到一直发抖,才几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却被标哥的手下拽起来,强迫我重新爬着别想偷懒。

「你们别这样……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奋力挣脱一个老人唇舌纠缠,却说不上完整的话,小嘴马上又被其他老人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这样了,还一直在担心你,我劝你乖乖听话吧,否则她的下场只会因为你的不合作更惨而已。」标哥说。

此时我接触地上的四只膝盖剧烈发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浆,眼泪、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来,根本连回答标哥话的能力都没有。

「怎样,準备好做条听话的狗了吗?」

「唔……」

标哥看我仍没反应,冷笑说:「好吧,请雪村大师过来,帮小乳牛加一场更精彩的綑绑榨乳秀。」

我再度撑不住倒下,激动摇头,口中含糊地说「不要,不要」!又拼命点头「咕噜咕噜」的说「我做,我做」。

「那好吧,给你一次补偿机会。」标哥说,接着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来,他将那装着六颗威而刚的小药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现在把威而刚送过去,我就不帮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点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将那盒子从地上拿起来,头低下去想用嘴咬,嘴又被塞着箝口球,嘴脸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满地唾液,盒子越推越远而已。

我气力又用尽,感觉四肢膝盖的骨头就要碎裂,终于又不争气的仆倒,痛苦的看着标哥,摇头表示我没办法拿起来。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没有手可以拿,我来帮你好了。」标哥说,他的手下又让我回复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为了不让小卉被他们用变态凌虐的手段榨乳,还是强忍支撑剧烈发抖的身体。

标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汤匙,他在汤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头蹲下,将汤匙柄插入我的肛门一直到底,只剩汤勺露在外面,然后打开装药的小盒子,倒出一颗蓝色药丸放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送了,爬过去吧,掉下来就得重来喔!」

我整颗心都凉了,不是因为被羞辱,现在我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羞耻心,而是肉体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么艰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么时候?」床上揉弄着小卉乳房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于「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这对姦夫淫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么多人在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鬆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回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于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妳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妳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瞇了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妳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蹤吧?」标哥一派轻鬆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尸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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