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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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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半分钟后,泥两手摸明的屁股。晓得她要问什么的明,马上说:「我希望,你们这样继续插着。」

说完,明以阴道和肛门的一阵轻缩来表示。再一小段时间,明想,也许三分钟,若她们在休息时聊开来了,那就有可能超过五分钟。丝和泥微笑,她们当然都很乐意。两只主要触手的脉动互击,直肠和阴道又彼此挤压,这些感觉,让三人都欲罢不能。

丝低下头,微微张口。她小心翼翼的,帮明舔去眼中的泪水。在这过程中,明的眼球和眼皮仅有几下颤动。距离刚才的高潮已快要一分钟,余韵竟还强烈到连反射动作也麻痹大半。对此,不只是她,丝和泥也感到相当惊讶。

被舔去大半泪水后,明的视线已不再模糊。收回舌头的丝,把头稍微往左移。她亲吻明的脸颊,吻得相当浅,几乎只是擦过。丝想,不需要太用力,明才刚高潮没多久。丝伸出双手。她尽可能细致、轻柔的,抚摸明的乳房和肚子,使明体内余韵的淤积感给减到最低。

过半分钟后,尽管脸上的酥麻感还未完全散去,明的舌头已恢复控制。她伸出右手,把丝给搂在怀中。

明把头往左转,也把左手往后伸。她一边看着镜子,一边抬高位在泥左大腿上方的两只次要触手。泥睁大双眼,耳根发烫。明也对丝左肩胛下的四只触手做出一样的动作。丝张口,肩膀颤了两下。

明除了轻轻套弄这六只触手外,还会以食指到小拇指揉压它们的茎部。过约一分钟,在丝和泥的喘息速度都变快后,明把这六只触手都拉到嘴前。从左到右,明一个一个的使劲亲吻。丝和泥大叫,全身颤抖。这到这样的刺激,让她们刚开始减少充血的主要触手,又胀大到极限。

泥为压下使劲挺腰的欲望,放慢喘息速度。她两手抱明的肚子,亲吻明的背和颈子。

泥先以两只触手扶着明的背,自己再使劲摇晃上半身;乳房在明的肩胛、背脊、腋下、肩膀,甚至颈子等处磨蹭,虽是如此大面积,但混合三人的汗水,相当滑溜,泥不用担心触感会过份干涩。

丝呼一口气。她一边亲吻明的左乳房,一边收回一只──位于左肩胛下最内侧的──触手。先将这只触手伸到明的肚子上缘,再让它与自己右肩胛下的另外四肢触手一起张口。它们同时伸出舌头,轻舔明的肚子和四肢,而丝也把明的两边乳头都给含在嘴里。丝从鼻子到下巴,都被明的一对巨乳给包住。

泥伸出左腿前的一只触手,对着肉室地面的一条缝隙转半圈。她把连接房间的肉室温度稍微调高一些,让明不至于因热量散失与大量流汗而觉得冷。

一分钟后,泥想起丝先前的问题,说:「你刚才讲的,我当然都晓得。」

丝先是往左歪头,花了不只两秒,她才想起泥是指阴蒂受到刺激,导致阴道吸吮的事。

丝两手捧自己的脸颊,吐出舌头,说:「因为我们都舔过嘛。」

回味过去至今的每一段经历,让丝忍不住从自己的左边嘴角舔到右边嘴角。为把溢出来的口水都吸回去,她双唇紧闭。听到她们的话,明的阴蒂和乳头又勃起到有些疼的地步。不少淫水从明的阴道口溢出,流到泥的触手根部,盖过泥的阴唇。

泥伸出右手食指,轻戳丝的左脸颊,说:「事实上,你也是这样。」

丝嘟起嘴巴,把头往左转。她们的脸都相当红。泥把右手放到背后,与左手相互搓揉,继续说:「我在帮你清理身体时,你的阴道,也、也不那么轻易放开我的舌头!」

丝先是呆愣了好一会儿。接着,她满脸通红,大声尖叫。一开始,明还觉得丝的反应有点假,过半秒后,明才发现,丝是真的很不好意思。

丝没料到自己会被如此针对。原来,她之所以会主动提出那问题,不是因为她就期待泥会这么吐槽?先入为主的明,还以为丝在面对泥的揭露时,会抬头挺胸,露出骄傲的笑容。而果然,丝还是比较适合害羞的样子,明想,想给泥竖起大拇指。

先前,丝的双腿一直都很紧绷。她很努力压下骨盆内的热流,而经历刚才的对话后,她的主要触手也和泥一样,充血到极限。不只是冒出腺液,还流出一点精液,明多少可以判断这两种液体的差异,特别是透过阴到。

明右手摸自己的腹股沟,用指头去感受位在自己阴道和肛门间的肌肤。很紧绷,尤其是靠近刚肛门那一边,明想,刚才的高潮,可能又有超过一半是因为肛门受刺激的缘故。

丝咬着牙,不是因为射精的感觉又近了,而是要忍住使劲抽插明的欲望,和泥一样。主要触手迅速充血到极限,但她们正在休息,丝想,此时最好止渴、止痒的方法,就是针对刚才的问题,做出回应。

「难道姊姊就不是吗?」丝说,「你不只是阴蒂,连腰侧被舔,都、都会有那样的反应!」

泥原本因休息下降一点的体温,再次升高。明伸长脖子,把背往后靠。紧贴泥的胸部,明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加快。丝的经验,应该来自她前两次对泥的侵犯,明想,她们连结巴的感觉都如此相近,真不愧是姊妹。丝和泥选择聊这种话题,好像是在暗示她们等下也想受到这类刺激,明嘴角上扬,觉得这猜测应该不算太自己为是。

明体内的余韵还可以持续好几分钟,但她不想太自私,让还未高潮的丝和泥也休息那么久。明抬高双手,伸个懒腰。原本,她的性欲该随这几分钟的休息变得柔滑、平缓些,却因受到她们的密集挑逗,在短时间内又高涨到和几分钟前差不多。

「慢慢拔出来吧。」明说。丝和泥分别扶着她的腋下和屁股,把她抬高。

明双脚触地后,丝和泥算准时机,一起抬高屁股。两只主要触手同时离开,明眯起眼睛,呼一口气,不少淫水立刻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与丝的主要触手牵出一条又长又沉,不到半秒就断裂的浓稠丝线。

明低头。在混了一点汗水和腺液后,淫水的浊度有提高一些,而即使有混入一点点精液,整体仍是稀得很。连以糖浆形容,都会让她觉得不够贴切。先前,一些淫水──部分是来自丝──有进到明的肛门里。在泥拔出主要触手的过程中,明看向镜子。流到肛门里的淫水量,少到没法牵出够明显的丝线。虽是很琐碎的资讯,但明就是想亲自确认。

在丝和泥的搀扶下,明两手扶着肚子,慢慢跪坐在地上。而才过不到几妙,明就把双手放到丝的肩上,说:「换你啰。」

明说得太简单,丝一直要看到泥的脸颊泛红,才反应过来。

「咦──?」丝大喊,缩着双手,一副准备后退的样子。明把她的肩膀抓得稍紧一点。

丝主要触手的充血没受到影响,表示她不是真的很害怕。明右手轻捏她的下巴,说:「这是惩罚,为你昨天晚上对泥做的事。」

丝右手握拳,挡住嘴巴。她的表情相当无辜,好像稍早明根本没和她讨论过似的。丝真是假装上瘾了,明想。丝的乳头和主要触手都充血到极限,对接下来的段落,她根本是期待得要命。

泥吞一口口水,不表示意见。因为更感到害羞,她在接下来的十秒钟之内,也不和丝或明的视线对上。

呼小一口气的泥,先跪在地上。两手触地的她,把两条约一指长的地面缝隙打开。才过两秒,偏紫色的触手和睾丸就从缝隙深处升起。在与肉体连接前,这两样东西无论光泽和硬度都很接近塑料。

泥左手握着触手,右手抓着睾丸。回忆昨天的经历,扣除自己后来计算错误的部分,想到明的热情表现,还是会让泥全身发烫。

泥趴在地上,主动表示要帮明装上这两样东西。与上次不同,泥这次几乎不用手。她先衔住主要触手,再把头往明的两腿伸。在触手摩擦到明的腹股沟时,泥会的嘴巴会一边调整位置,一边发出「呼呣」、「呼噗」等声音。

明望向镜子。趴在她的肚子下方的泥,半睁着眼,动作相当的仔细、认真。好诱人,明想。为感受泥的耳朵和头发,明两腿靠得稍近一些。

触手根部对准明的腹股沟,此处的阴毛最密,但不会影响连接,这点她们之前已确认过;触手在勃起时,不会挡到阴蒂。这也表示,在接下来抽插的过程中,丝和泥都有机会碰触到明的阴蒂。

很快的,触手和睾丸连接完成。它们也在不到两秒内改变形状、温度和质感,几乎都和昨天一样,明想,唯一的差异,是主要触手在变化到一半的时候,就彻底充血,显示她有多兴奋。泥也故意不在连接开始的瞬间,就放开嘴巴。这样她才好用舌头和嘴唇,感受明脉动和体温充满整只触手的过程。至于明的睾丸,泥则是以自己──左大腿上方──的两只次要触手含住。跪坐在泥右后方的丝,记下所有过程,打算以后也要对明做一样的事。

同时被她们俩个抽插,明觉得相当愉快,但最让她期待的,还是接下来的部分。

满脸笑容的明,握住丝的主要触手,说:「你不拿下来的话,负责前面的泥,动作会有点不方便喔。」

不让自己又露出奇怪的笑容,丝咬一下舌头。她双眼先是半睁,接着慢慢闭上。

缓缓呼出一大口气的丝,把双手伸往自己的两腿间。即使充血未消,她还是能够按下位于触手茎部的解除点。她很快把主要触手拿下来,无论是连接或拆卸,充血都不会造成影响。

就在明正盯着那一只迅速改变质感的触手时,丝突然眼睛一亮,说:「晚一点,姊姊也要把腰上的几只触手都给拆下来吧?」

丝的脸相当红,止不住笑意的她,脑中显然已跳到泥的段落。眯起眼睛的明,先看向丝,再看向泥;尽管被丝袭击过两次,泥还是比明晚三秒,才意识到丝那句话代表的意思。

看到丝的眼神又变得和昨晚一样,泥背脊发寒,后退两步。除抬高两腿上方的六只触手用做防御外,泥也打算用腰后的触手代替双腿;她不认为自己的脚程会比丝快,但她至少可以迅速跳到明的身后。

就这样放任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发展?明很期待。然而在考虑两秒后,她还是对丝咳了一声,说:「那是最后。」

原本,明不打算在实际做的时候,还如此强调阶段差异──说出来工程味就太重了,不比默默实行要来得浪漫──,可丝就是需要提醒。

丝的表情没变;她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明爬向她。皱起眉头的明,右手五指伸直,轻劈丝的脑袋。

丝缩一下脖子,「咪噫──」在发出像是小动物的叫声后,她眨两下眼睛,回过神。注意到自己刚才又失态,丝赶紧低下头,和泥说:「抱歉。」

而丝在道歉时,嘴角还微微上扬,让明和泥都很想吐槽她。而比起开口,明更喜欢直接一点的表示。她伸长脖子,舔丝的左耳根。丝笑出来,耳根发烫。下一秒,她伸出双手,轻捧明的乳房。看到丝转移目标,泥终于放心。

垂下腰上的触手,泥以左脚指轻轻点弄一条地面缝隙。一团呈球状,不过巴掌大小的鲜奶油,马上自该缝隙中涌出。丝和泥之所以放心用肉室里的管路输送,表示在这运送过程中,奶油既不会变质,也不会有太多耗损,明想。而眼前这不比一杯多的量,显然就已经是她们所有的鲜奶油,给现场的三个人用,每个人只能用不到两次。丝和泥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各舀一小块,抹到明的主要触手上。才刚开始没多久,明就觉得触手末端抹得有些太多,而她晓得,这不是意外。

果然,下一秒,丝和泥都趴下来。两人同时伸舌头,舔舐明的触手末端。明叫出来,丝和泥每在她的触手上用力点一下,都会让她腿软。明说:「嗯哼、你们的技术、又进步了、啊──」

就期待能得到这种赞美,丝和泥都笑出来。虽只有触手末端的鲜奶油涂得太多,但她们舔得都比原先的预定范围要来得大,特别是泥。弄到最后,她们又要抹一点奶油,而在给自己的触手也追加量之后,奶油真的是一点也不剩了。这下明可不能只因为好玩或好奇,就把她们主要触手上的奶油也给舔下肚。

润滑必须足够才行,明想,两手摸着她们的屁股。只有她们能那样舔,自己却没机会,这一点遗憾,明会藉由消耗很多体力,来得到满足。

在一切都就绪后,丝往左转身,背对着明和泥。明先摸一下自己的屁股,再轻抓丝的屁股,其实不用这么做,明光看也晓得,丝的屁股比她更为细嫩,也小得多。明一边吞口水,一边慢慢把丝的屁股分开。更清楚看到丝的阴唇和肛门,不只是明,连泥也心跳加速。

在明的主观认定中,抽插肛门比抽插阴道要来得邪恶。而丝又比较娇小,明想,心中罪恶感暴增。明在庆幸自己的良知还算强大的同时,主要触手的充血程度不但未降低,还变得更为硬挺。

一次又一次的确定自己真是个禽兽,实在不太好受,明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大致赶走脑中的不快后,她稍微把丝的屁股往后拉。明的触手才刚碰到,丝的肛门就缩了一下。两手握拳的丝,背脊和胸口皆冒汗。看到她如此紧张,明心里稍微感到平衡,但没太多报复的快感。

明把丝再次拉近,触手末端稍微挤开肛门。丝尖叫,两手在胸前紧扣。她努力放松臀部。明挺腰,把肛门挤得更开,不要几秒,触手末端就整个进到直肠里。这里不是生殖用的;虽心里有不小的一部分仍会如此嘀咕,明对这一刻,还是感到相当兴奋。

在挤开直肠壁时,明放慢速度。丝咬着牙,从屁股到肩膀都忍不住颤抖。感觉和阴道差很多,明想,即使加上一点流过肛门的淫水,里头还是比阴道要干涩。也许下次使用次要触手,在丝的直肠深处尽情舔弄,明在心中偷偷计划这些事的同时,也有些担心。好像越往深处插去,丝就越容易受伤,这也是为什么,明插入的时间已超过半分钟,主要触手却只进去不到一半。

丝把头往右转,看向镜子。察觉明眼中的不安,丝吞下一大口口水后,说:「明,剩下的,一次全进来吧!」

明和泥都瞪大双眼(后者的次要触手还骚动一阵)。

抬高右手的明,用手背帮丝抹去额前和触手头发上的汗水。在点过头后,明两手往下。屏住呼吸的她,稍使尽抓着丝的大腿。下一秒,明全力一挺。她的主要触手整根没入。丝大叫,双手紧抓着床单。现在,明传来的每一下脉动,都会大大牵动到丝的肛门和直肠。只是全部进来,感觉竟然差这么多,丝想,全身颤抖。

「还好吗?」明问。

「不太习惯。」丝老实说。明笑出来,用右手小指替丝抹去两边眼角的泪水。她有点想和丝分享自己当时的感受,但现在最需要关心的,当然还是──

「舒服吗?」明问,心跳加快。

丝点头,说:「很舒服。」她承认,和想像中有落差,但很值得体验。

为使鲜奶油确实抹遍直肠壁,丝慢慢的移动腰和屁股,让自己的下半身往顺时钟方向扭动;鲜奶油的触感,还有明主要触手轮廓、温度与脉动,丝越是仔细感受这一切,神情就越是恍惚。

明哈一口气,两手轻揉丝的屁股。丝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流过明的大腿,也流到明的屁股上。明双腿并在一起,试着用双腿的缝隙来承接丝的淫水。

应该也多照顾其他地方,明想,双手从丝的屁股上移开。她左手抚摸丝的左乳房和肚子,右手则来到丝的两腿间;中指先轻轻插入丝的阴道,接着再以食指分开丝的左边阴唇,明尽可能让右手的动作轻柔,让丝阴道里的热流能均匀扩散。

丝不只叫出来,还挺一下腰,要明的手指在插得更深一点。感觉食指和中指都都被淫水淹没,明笑出来,说:「湿透了呢。」

听明亲口说出这一目了然的事实,让丝羞得摇晃脑袋。跪坐在明身后的泥,脸也变得更红。听到她们的对话,又看到她们的动作,泥不只心跳加速,两膝也磨蹭到胀红。

在仔细摸过丝的阴唇后,明把右手抬高。她故意在丝的眼前,把这只右手的五指张开,让丝能看清楚,从她手指间牵出的晶莹丝线,和刚盖过手心,正迅速流向手腕的大量淫水。满脸通红的丝,羞到闭紧双眼。明笑出来,收回右手。在把一点淫水给涂到丝的触手头发上后,明张口,吸吮丝的触手发尾。丝也把头往右转。她使劲舔舐、吸吮明的手指和手背。

约半分钟后,明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丝的淫水不仅流过她的膝盖,还流到她的脚踝。透过镜子,明可以看到,自己从大腿到小腿间都牵出不少细丝,多数都拉不长,除最靠近她阴部的那一块;混有一点她自己的淫水,而那里也最贴近丝的阴部。几乎是完全浸泡在丝的淫水中,明想,稍使劲吸吮丝脑后的两只触手头发。丝先是叫出声,然后又笑出来。

在确定双手托稳丝的双腿后,明看向泥。泥睁大双眼,点头、起身。她从明的左手边走过时,丝双腿并拢,说:「等等,我还没有心里准备!」

明含住丝的左耳垂,说:「这是处罚,记得吗?」她以牙齿轻搔丝的耳朵。丝叫出来,双手再次再胸前相扣。明和泥都笑了,为使自己的笑容看来尖锐些,两人还故意眯起眼睛。她们才不管丝有没有心里准备;而这当然只是表面上,无论丝是要再等一下,或是干脆放弃,明和泥都会接受;要现场的人都乐意,才能玩得下去,明记得这原则。

若丝真的不行,到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明和泥根本就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不要几秒,丝不仅脸颊泛红,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她非常乐意迎接泥。先前的「还没有心里准备」,果然是假的,泥想,丝就是为了多听几次明说出「处罚」这两个字,会才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受惊吓的模样。透过主要触手,明可以感觉到丝的心跳加快、体温上升。

为方便泥的插入动作,明几乎是完全没想的,就抱着丝站起来。一直要到伸直双腿,明才发现,自己没有靠任何触手来撑住身体。双腿显然又比早上要更加适应现在的体重,明想,感到很高兴。

为防止明突然跌倒,丝和泥还是各伸长三只触手。看到那些随时准备接住自己的触手,明笑了。每次察觉到她们的谨慎和亲切,总能让她的胸口一阵暖。

明以不算慢的速度,把丝的双腿给大大分开。丝大腿内侧的淫水牵丝,迅速拉长、断裂。一些落到地上,也有不少是落在明的两腿间,特别是明的睾丸上。

看到丝的阴唇,泥脸红。看到自己主要触手也迅速充血,泥更是吓一大跳。她认为自己和丝不一样,不会对自己的亲人发情。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泥想,摇一下头,把注意力从自己的两腿间移开。泥往前走(差点同手同脚)。她仅走一小步,距离就够近了。不想再拖延时间的泥,马上伸出双手,抓住丝的两只小腿。明看得出,和肛门被插入时比起来,丝现在看来轻松多了。泥还伸出──位于左大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托住丝的屁股,现在丝的大部体重都改由她来承担。

把下半身稍微往前挺的泥,主要触手已碰到丝的阴唇。腰持续往前,触手末端也稍微挤开阴唇,而泥却突然停下动作。对于抽插自己的亲妹妹,她还是会感到很犹豫。内心的挣扎,让泥的呼吸比丝还要急促,主要触手的充血也消去近两成。

丝忍不住笑出来。她对泥伸出双手,说:「姊姊,我爱你。」

泥的身体一颤,瞪大双眼,几颗汗珠从她的背脊和额头上留下来。至少有半秒钟,泥眼前的大半景象都变得很模糊;只有丝的脸、丝的乳房,和丝的阴部,是唯三清晰的。

泥吸一口气。她抓着丝的膝盖,全力一挺。一串滋啦声响起──丝想,好像比她们抽插明时还要大声──泥的主要触手几乎整根没入。丝大叫,泥也大叫。在感受到强烈愉悦之后,泥胸中的慌乱也迅速扩大;近亲相奸的罪恶感相当尖锐、冰冷,实在很难让她当作配菜。挺腰时,未抓准停下动作的时机,泥的主要触手末端竟直接撞击到丝的子宫口。尽管有曲起膝盖,那一瞬间的撞击力道,还是比泥原先预期的要大上许多。她在和明做的时后,可不曾犯过这种错误。然而,在注意丝的表情是否很痛苦的同时,泥又因为双腿没站好,整个人往左边倒,这个尤其离谱的错误,极可能使她和丝都压到明的肚子,甚至有可能伤到明的主要触手。

丝和泥咬着牙。她们不尖叫,而是屏住呼吸。四肢紧绷的两人,各伸出三只触手。就在泥的右脚完全离地,左脚掌也只有不到半边还踩在地上的时候,六只次要触手都咬住肉室地面、瞬间紧绷。泥没倒下,只是身体稍微往左歪。触手成功撑住她们身体。

为表示自己也没问题,明以双手碰触她们的腰。接着,她左手扶着丝的屁股,右手扶着泥的腰,慢慢往后躺。丝和泥看向镜子,注意到明早把自己──位于两边手肘下──的触手都横在肚子右侧,做为应急的缓冲垫。明不谴责丝和泥;想起要是刚才没站起来,就不会造成这种问题,明其实还有些自责。

丝早就不再屏住呼吸,泥则晚了她快十秒才张口。明明需要更大量的氧气,泥却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喉咙发出太过粗野的声音,而强迫自己减慢喘息速度。这让她花比丝多两倍的时间才把气给喘足。

觉得刚才几段经历相当刺激的丝,正一边微笑,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下缘;泥先前在意的子宫口冲击,丝其实不讨厌。因为明怀着露,所以她们一直避免冲撞明的子宫口。而明在产下露后,丝想,在某种程度上,应该会喜欢她们那样做,毕竟明可是曾主动用子宫口,来磨蹭她们的触手末端。

回忆先前的做爱经历,让丝的体温再次升高。而把注意力放在丝的直肠内壁,也让明露出笑容。相较之下,泥现在的表情就显得沉重得多。即使已有过多次心理准备,把主要触手插进自己妹妹的阴道里,泥无论是生理还是心里上,都还会有些抗拒。这与亲吻,或清理身体都不同,她想。

丝曾把她舔到高潮,也曾用主要触手抵着她的阴部,但从未真的插入她的体内。而泥却对丝这么做了,泥成了触手生物中,第一个把主要触手插入自己同类、家人体内的。她比丝还要过分,这是在明显也不过的了。想到这里,泥不仅冒出冷汗,腹部也一阵抽痛。她的主要触手整根没入,末端却不再抵着丝的子宫口。

明可以感觉到,泥主要触手的充血已经消去大半。在这样下去,她的主要触手可能会软到从丝的体内滑出来。

这时,丝抬高双手,把泥的颈子给搂住。丝想以一个深吻,来化解尴尬,就和泥先前做的一样。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泥,双唇紧闭。丝稍皱一下眉头,硬是用舌尖把她的嘴唇撬开。发现泥没咬着牙,丝先把头略往左偏。接着,丝再用舌头的左半边,使尽全力把泥的下颚往下压。丝终于舔到泥的舌头,而这前后都花了不只五秒。

起先,泥的嘴唇和舌头都没动,只是随着丝的舔弄,而被稍微抬高或翻开。要过了好几秒,泥才慢慢的扭动舌头。见她有反应,丝试着往口腔更深处舔去。即使舌头没有很长,丝的舌尖还是微碰到泥的舌根。

只是这么简单的刺激,却能让泥心中的负面感觉都消除大半。泥的主要触手再次充血。不再觉得自己一下做错很多事、会后悔一辈子后,她张大嘴巴,热情回应丝的舌头。只要彼此同意,这应该一种可追求的幸福,丝想。她认为在泥的内心深处,多少也有一样的期望。

有关明的态度,泥从刚才到现在也回想了不只一遍。在感谢明之前,泥要先回应丝。她搂着丝的颈子,轻动嘴唇。说:「抱歉。」

就是因为自己太迟钝了,才会让丝憋到失控,泥想,她们不仅要合好,关系也会比过去都要来得亲密。此刻,不想太打扰她们的明,最多只让左右触手贴着她们的手臂,分享更多她们因情绪激动而升高的体温。中午会比上午要来得忙,三人都有这种感觉,而她们却都比刚展开肉室时还要有精神。

才过不到一个月,明就已从最初的受害者,变成能诱使触手生物堕落的角色。在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的同时,她也更加确信,只有和触手生物在一起,才有可能把自己的这些面向,以较为光明的方式表现出来;这逻辑好像有点奇怪,明晓得,而她也不想对这问题再思考下去。

在又吻了许久后,丝和泥的嘴巴分开。她们看来都很不好意思。即使觉得好过许多,泥心中的罪恶感还是不可能完全消去。她把脸埋在丝的胸口,暂时避开丝的眼睛。一样选择把脸藏住的丝,把明的两束头发拉到面前。丝也多少感染到泥的情绪,而明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明用左边触手轻搔丝的腰侧,伸得稍远右边触手,则用于磨蹭泥的背脊。光这样,安抚的效果还不够,明想,慢慢摇晃脑袋。她以后脑杓和下巴,轻轻磨蹭泥的脸颊与丝的额头。

明和泥的主要触手,丝的阴道和直肠,都还在习惯触感的阶段。还需要一点时间,泥想。在稍微冷静一些后,理智也变得比前几分钟都要活跃。即使不需要,存在于她们脑中的常识,还是会去主动思考像是社会观感等问题,让她们变得比刚才还要害羞。而她们的欲火并未因此降低。尽管还未开始抽动,三人的身体内外却都热得像是快要迎接高潮,敏感度也因此提升不少。

三人之中,明的主要触手是最为紧绷的。她想稍微放松一些,而在一次吐息后,她的主要触手反而充血到极限,也把丝的肛门和直肠都撑得更开一些。丝叫出来,泥也是。在吓一跳的同时,她们也都觉得很好玩。明揉丝的屁股,也摸泥的双腿。

不同于淫水,泥觉得被奶油包覆的主要触手,感受到的阻力其实稍微多一点。把奶油和阴道配在一起,除有点浪费、奢侈外,原来也更添挑战性,泥想,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

同样被丝的品味给影响,明感觉直肠比起阴道要来得规律,好像也稍凉一点。不确定之中是否有自己的错觉;她唯一敢确定的,是自己有感受到两股脉动,较近的是来自丝,较远的是来自泥。泥的脉动较丝的快一些。

约过五秒后,明和泥的主要触手,开始承受丝阴道和肛门的一阵阵吸吮。正因为是使用不怎么熟悉的器官,所以丝更积极的模仿明。晓得丝的策略,明在感到害羞的同时,心里也很有成就感。与阴道相比,丝的肛门和直肠好像更为灵活,明打算以此为主题,好好称赞丝几句。感觉不是多有格调,明想,还是做完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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