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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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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明说完,我就把两只前脚抬高;轻轻的,把她压倒在地。

虽然我呼吸平稳,可思绪却有些乱;先冷静,再想想接下来的步骤。

嗯──对了,要与孕妇玩各式各样的体位,就得先调整我们所在的肉室区域;许多复杂的过程,我只花不到几秒就完成;如此高效率,令肉室外的丝、泥和泠都发出惊呼声。

非常得意的我,除将丝、泥和泠的反应都报告给明知道,还说:「哼,他们要学的,还多着呢。」

多数时,我只要动一动胡须,看起来就够欠揍了;如今,还强调自己的能耐;如此嚣张,连丝都比不上。

一开始,明显然是打算用眼神吐槽我。可过没几秒,她却自己笑出来。

能把喂养者逗乐这么多次,我是该感到骄傲;就算我的态度有些轻浮,她也不会生气。

与喂养者的义务无关,明就是这么的喜欢我;对此,我不再抱持怀疑的态度;不仅很确定,还敢大声说出来;就算没人会吐槽,我自己也要怕羞一些才是。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这么敢面对这些事的呢?也不用多仔细回想,反正啊,一定是在遇上明之后;如此善良的好孩子,配我们实在糟蹋;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试着把这想法赶到一边去。

「能和明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我说,深吸一口气。

要不断努力,让自己能配得上喂养者;几天前,我还这样提醒过其他人。

可惜,过於兴奋的我,表情一直无法像明那样柔美;若我有一张人脸,那情况会更糟;有超过一分钟,我的猥琐样,是连丝都模仿不来的。

先将脑中的自卑念头都压下,再化为狼人;用毛绒绒的大手掌,分开明的双腿。这过程,我总是无法做得多细致;一直以来,都带有虐待色彩;所幸,明不仅乐在其中,还会故意用阴唇和腹股沟去碰肉垫和爪子。

已经湿透了,充分润滑;但我还是坚持,要以舌头仔细舔过;把不少淫水吞下肚,同时又抹上不少唾液。

等到明的敏感部位,都被我的毛发和肉垫搔过后,才进入下一阶段;与前几次相比,前戏已算非常简短;然而,我还是让明达到一次高潮。她非常兴奋,我想,这不意外;搞不好,可以不用休息,就开始抽插。

双眼紧闭的我,马上挺腰;尖锐的「嘶噜」声响起,主要触手已进去大半;把头往后仰的明,使劲大叫。她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挺腰;已经等不及了,我想,收回舌头;深吸一口气,主要触手拉回大半;再次挺进,除挤开大量的淫水外,也把不少皱褶都压平。

「里头非常温暖。」我说,竖起耳朵。

明一直喘气,嘴巴却只是微开。举起双臂的她,把半张脸都给遮住。我虽伸长脖子,却没有对眼前的景象表示任何意见。

有超过半分钟,我只是把鼻息呼在明的胸部与颈子上。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她这种彷佛在极力逃避的模样,也是美到极点;像是刚进入修道院的少女,在对着圣像手淫后,又不敢面对自己其实很淫荡的现实;也很像少妇在爬上情夫的床时,试图减少罪恶感,却还是让肉欲占上风。

其实,也非常接近那些可怜的性犯罪受害者;采取此种防卫手段,是为了避免自己连双眼也被玷污──不就是明第一次和丝接触时的景象吗?又一次,我复习到这一段;虽然糟糕,却充满魅力;这是否表示,在我的内心深处,常因为没有参与那次行动而感到有些后悔。

就算只是偷偷的想,也很过分!良心一但开始正常运作,胸腹深处的沉重感就会加倍涌现。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没来回二十下,就射了;主要触手的连续颤抖,与明的阴道吸吮,几乎是差不多节奏。

才几天没做,居然就忘了要控制体内的寒暖流;垂下胡须的我,把刚才脑中所想的,都说出来。

明听完,又忍不住笑了。舔湿双唇的她,一边轻搔我的耳背,一边说:「轻松一点,这样比较健康。」

明吐出舌头,舔一下我的鼻子。等我又抬高胡须后,她开口:「在外头,蜜要忍受寂寞;一回到家,当然会很快就解放。你呀,就是太容易累积压力;在这种情形下,才更需要性高潮,不是吗?」

「可这样,喂养者大人也实在太委屈了。」我说,抬起头,「明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来帮我解决──」

「不好吗?」明问,双眼半睁。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马上回:「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通常,就算是对宠物,也不可以太过──」

没等我说完,明又伸出舌头;眯起眼睛的她,在仔细舔过我的牙齿和舌尖后,说:「现在的我,也只晓得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你们。」

我不希望明误会,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过约五秒后,她捧着我的脸颊,说:「蜜的人生经验比较丰富,一定晓得其他的安慰方法。」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明。过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要教我喔,慢慢的──」

结果没有改变,但无可否认的是,气氛变得极为浪漫;打从一开始,明就晓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制造紧张,纯粹是为了趣味性。

算借力使力,我想,竖起耳朵;喂养者大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细腻。

话说回来,若我没强调那些多余的事,刚才的对话也不会有多少紧张;又一次,明帮我化解尴尬。难怪,丝、泥和泠都说她是个天才,呼呜──真是一点也没错。

老把身体接触给挂在嘴边,并付诸实行,是很容易给人不重视心灵的形象;这种逻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认同。就是因为重视心灵,才会想要藉着肉体,来达到更深度的连接;那么不识好歹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只是,我仍觉得,自己应该受一点惩罚。

像现在这样,又用精液填满明的阴道,实在很过分;插到底,连子宫口附近的脉动都带有黏腻感。

未彻底拔出主要触手的我,一挤开先前的精液,自然是会波击到明的大腿和屁股;和以前一样,我的目标,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染白。

一层又一层,像一道过分加工的甜点;由贪心的厨师,为不知节制的客人特地制作。这些听来最为无害的描述,只会越来越不贴切;这样反而好,我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以前,我就发现:真正的美,必须带有一点罪恶色彩;最好在短时间之内,就让人受到良心谴责,却又欲罢不能;既想要藏起来,又想要一直带在怀中;与触手生物结合的喂养者,正是那样的存在。

在柔美与善良之上,叠满味道浓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与齿痕;这是玷污,甚至称得上糟蹋;然而,却又总是能让我联想到面团发起,或加热糖浆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了;无疑的,这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重心。

现在的明,像是刚从一池牛奶中爬出来,又被一堆鲜奶油包裹。之后,我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开不少精液;自结合处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沟等处;数条细长的丝线,与数不清的细致泡沫,都是摧毁后又迅速再造;「吱啦」声不断,还好像越来越浓稠;不讲求什么对称性,所以才称得上是变化无穷;我和明,都常看到入迷。

不用精液块或精液囊,是为了减少明的身体负担;虽这么想,我又不轻易拔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动作。

明没抗议,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见。然而,良心又剧烈运作的我,正流下不少口水。

明大概以为,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兴奋的缘故。那正好,我想,屁股夹紧。

为制造更多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够,我还以舔舐与抚摸来弥补。

刚抬起头的明,视线无法越过乳房和肚子;她一边摸自己的腹股沟,一边说:「里头,蜜的印记又增加了。」

「明总是润滑足够,又泡过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强调:「基本上,不会受到伤害;但老实说,一点改变仍是难以避免。所以,我们一直让主要触手维持在明能够应付的大小。」

「蜜还仔细舔过呢。」明说,脸非常红,「混入唾液,并进行按摩;以保养来说,可真是做得非常彻底。」

接下来,深吸一口气的明,开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问:「丝、泥和泠留下的痕迹,蜜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可以感受得到吧?」

「那、那得要像泥那样深入才行。」我说,垂下耳朵;把舌头伸长,非常简单,但我不想抢走泥的工作;要确立个人风格,得选在其他方面表现;有艺术家气质的泠,也晓得这个道理;算是为差异而差异,但很有挑战价值。

技术才是最要紧的,我想,分开十根手指。

每个触手生物,都比寻常人类要重视前戏以及内心感受;有些苦行僧,很希望能把肉体和心灵分开;但我们都知道,这两项往往是密不可分的。

我无论是采用哪种型态,都保有犬科动物的特徵;肉垫、爪子和各式毛发,既能刺激明的羞耻心,也能给她带来非常大的满足感。

呼──通常,该探讨到更深层;一直聚焦在这些感官方面的,虽然肤浅,却还是能给我带来不少安全感。

在我舔去一部分的精液后,明终於张开眼睛;只有眼脸变得乾净,其他像是额头和耳朵等处,仍被精液给覆盖。

太美了,特别是明的头发和颈子,几乎都黏在一起;好像有点闷,还逐渐乾去;整体形状很类似连帽披肩,我想,又吐出舌头;用最不道德的元素,拼凑出的禁欲风格,这其实就是标准的挑逗公式

在这个时候结束,刚刚好;然而,一看到明的笑容,我的下半身又变得不太安分;强烈的脉动,令充血很难在短时间之内退去。

不用等明进一步勾引,我就再次挺腰;之后,总共射了几次,我根本忘记去数。

明的喘息和尖叫,听起来都没有那么可怜;双眼半睁的我,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好像也逐渐失去理智。

丝曾说过:在取悦喂养者之前,得要先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有超过十分钟,我一直舔个不停;明的颈子、乳房、耳朵、眼脸、鼻梁和额头,甚至连眼头,我都没放过。和真的狗没两样,也许,还更过分一点;没有计算,更没有忍耐,只是凭着直觉;而就算是动物,也不会一直这么野蛮;但──无可否认的──有不只一瞬间,我们很乐於让这次的过程带有更多原始色彩。

露居然没抗议,令我感到非常惊讶;难不成,在这样的快节奏中,真会让她感到特别安心?

我一边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一边小声说:「跟摇篮一样。」

这句话,令明的阴道收缩,喷出大量腺液;虽是极为简单的形容,却让她的高潮时间提前不只两分钟。

抬高嘴角的我,呼出一大口气;知道自己没做错,内心的雀跃感更是怎样也止不住。

又过了约十秒,明也没要我停下来;相反的,她还会为了要我继续下去,而轻动双腿;如此受到欢迎,让我忍不住张大嘴巴;主要触手不仅硬到发疼,还时常颤抖;寒暖流又再次相会,并变得尖锐。

我只要到了极限,屁股自然就会夹紧,尾巴和耳朵也都迅速垂下。

每次射精,我都会扫过明的肚子;不是偷偷来,就是直接瞄准。比起弄得像是不小心波击到,我更喜欢后一种做法;非常大胆,也最过瘾;明也早就发现,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把精液林在孕妇的肚子上,总是能让我感到非常陶醉;好像在跟大家宣告,明是我的人;连她的孩子──哪怕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属於我的;好粗鲁,比真正的禽兽还过分。

就算良心不断挣扎,眯起眼睛的我,还是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把精液给抹开,比装饰甜点还要仔细;十指间的「嘶啾」声,与结合处传来的「噗噜」声,听来非常悦耳。

为了尽兴,我还时常变换型态;速度虽快,却有点别扭;一下正常位,一下背后位;好像不小心把明当成是玩具来摆弄,却又根本没搞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精液与淫水拌出的泡沫,被洒得到处都是;就在我开始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既过分又无聊时,明说:「哼哈、无论蜜是什么样子、嗯、我都好喜欢。」曲起双臂的她,一边笑,一边强调:「不过,被一双大手抓着,感觉是比较过瘾。」说完,她勾住我的腋下;这种稳固感,让我流出一堆口水。

有几次,我的肋间和腰侧被明的手肘擦过,带来些许搔痒感;正是因为有这些刺激,才会让多次射精的主要触手一直没法软下来。

深吸一口气的我,右手搂着明的背,左手捧着明的屁股;动作很大,但力道尽可能轻;继续以不压迫到肚子为前提,积极回应。

抬高下巴的明,舔一下左边嘴角;和我料想的一样,她一确定自己的双手和次要触手都有好好撑住身体,双腿就会开始不安分;特别是脚跟,时常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磨蹭。

就算不提年纪,光体型的差异,也总能让我产生罪恶感。

看起来好像是在犯罪,我想,双眼紧闭。不过,明在迎接抽插时,可是完全不抗拒。

「不像受害者呢。」我说,嘴角上扬。嘴巴半开的明,吐出舌头。我一边吸着她的舌尖,一边说:「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如此积极的态度,再配上适度的娇羞,常让我开心到昏头;难怪,今天很容易就射出来;只要明不觉得这样很逊,那我也不会多在乎。

是离开几天,却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这样的我,跟真的狗没两样;类似的吐槽,明还没有做过。好可惜,我想,垂下耳朵:她不是没想到,就是又担心这样会不太礼貌。

以前,我会主动提起;不怎么自然,但能够迎接那样的发言,确实能让我感到身心舒坦。

从刚才到现在,明的热情程度,其实也跟我差不多;说不定,可以颠倒一下;现在,就让我来,把她形容成是一只狗!

──还是不要吧,我想,眉头轻皱;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能会破坏气氛;即便早与那形象有不只一点重叠,口味也实在太重;虽然打从明主动勾引我,并愿意和我玩背后位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没介意那么多了才是。

万一,明很期待我这样叫呢?唉──应该在前戏阶段,先问过她才是。

就在我烦恼这些琐碎的细节时,明说:「露知道你回来,也很开心喔。」

见我还未反应过来,明继续说:「这阵子,她的身体常投影在外。」

没错,我记得,是小孩的模样;比露刚从绿囊中诞生时,还要来得年幼。

很快的,我就向明坦承:「其实,我刚进门时就有看到。」

「原来如此──」明点一下头,说:「不过,她没有脐带呢。」

「简单的投影,会省略不少细节。」我说,双眼半睁,「露总是先缩着身体,再慢慢爬起来,对吧?」

明笑出来,说:「周围还有不少光点,简直和童话中的妖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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