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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帮新娘去暖床(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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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板爹爹出殡了。

本来象板爹爹这种无儿无女又自尽身亡的鳏夫死时也就村里尽全村之力帮他请个师公做个道场已算仁至义尽了,把那薄木棺材往坟坑里一扔,各回各家,各抱各妈,啥事也没有了。

没想到板爹爹死竟比孝子贤孙四世同堂的家庭丧事办得更加惊天动地,原因无它,仅仅因为我妈!

我妈虽然经过我和师公师父一晚上的折腾,但还是一大早就挂上白布拖头出现在送葬行列里。不知她是想起板爹爹当时在茅厕里对她非礼的场景还是板爹爹死後想抓我陪葬的原因,又气又急,扶着那盛着板爹爹那死屍的棺材嚎淘大哭起来。

可能是因为一晚上那干旱已久的茅草地被师公那暴风骤雨般的精液洗刷过或者是因为後庭菊花「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痛楚难安,我妈妈边哭边腿发软得不停得往上跪到。

这场景让周边送葬的队伍也不由得想起了板爹爹平时的为人处世,经常不惜体力的帮人家收稻子建屋墙,那些被板爹爹利用一切机会扑倒在麦田丘里或杂草堆里的或老或少的妇人更想想起板爹爹的好来,跟着我妈嚎淘大哭起来。

其实那会儿我也不知道到底送殡的队伍里发生了多少事情,因为那时我不知被谁送回我家了,正酣睡在我家那雕龙画凤的大木床上。

师公要走了,特意到我家来看看还躺在床上懒得爬起来的我。

「狗妹他娘,狗妹虽然魂叫回来了,但阴毒入侵太深,只有有点邪魂在身边出现就可能被那些畜牲牵走……」师公把我眼皮往上翻了翻,再用双手合住了我耳朵,他他细细看了看我眉心的印堂穴异常严肃地跟我妈妈说道。

我妈妈不知是否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虽然师公一面正经但她还是不经意间脸上浮出了两朵红云。

「这、这,师公还得请你老人家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帮我保佑狗妹平平安安,等狗妹他爹回来我一定叫他当面感谢你老人家的!」师公并不老,但在我们山乡里称人老人家是尊敬,就象古人称「大人」一样,而且我妈妈也聪明地说明她是有老公的人,我爸爸田木匠也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知名人物,昨晚那种不知是否必须做的那种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你师公别再用那种借口再来糟蹋我身子了!

师公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懂我妈的话外之音,只是把那双锐利得貌似可以穿过人家大闺女小媳妇衣服缝的眼睛狠狠地在我妈那因为激动而弹跳不已的胸上扫了一遍。

「唉,我也自然这样想啊,这娃和我有缘,都叫过我师父了,我总不可能见死不救。要不,狗妹他娘,这狗妹就让我带走吧,我护着他保证任何牛鬼蛇神也沾不上他边!」

「跟你走?不行!不行!不行!我和他爸就只有狗妹一根独苗,他爸赶不紧这段时间啥时会回来,如果见不到狗妹他爸不打死我才怪!不行!不行!不行!」我妈听到师公这麽一说,立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把手张开拦在床边,好象她不拦着师公就会抱着我抢走一样。

师公看着我妈因为猛摇头而一头秀发象飞扬的雨丝般不停拂扬在他脸上、嘴上,一阵阵的幽香扑鼻而来,忍不住就借势把脸往我妈脸上凑去。

「师公,这狗妹就算做了你徒儿你现在也的确不能带走,田木匠没答应你这师父也怕做不成。」毕竟才给板爹爹送完葬回来,村里的闲汉和主事的家族管事的也跟着师公和我妈一起来到我家来看望昨晚被鬼抓了的我来了,现在一听师公要带我走当然就帮起腔来。

他们说的没错,在我们山村里大家都穷,象我家算是先富起来的那批人,虽然有外面城里人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但其实在我们山村真正的财富不是你家有多少余粮也不是你家有几间木房,而是你家有几个男孩。你没看错,在山村,男孩是任何一家家庭最大的财富!虽然这男孩可能以後连个媳妇也娶不上,成为板爹这样的光棍死後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但至少有了男孩就有了传宗接代的希望,更何况就算真成了光棍,自己以後死了也有脸见祖宗,毕竟在自己这代没有让自己家族绝代。

「唉,狗妹他娘,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恶鬼上过身那阴毒如果不花上七七四十九天闭关守护,只要有邪物在旁边过就会象磁铁吸针一样吸过来,那时就怕没有会法术的人士帮忙捉鬼趋邪,怕到时来不及哦!」师公也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把我妈拂到他脸上的发丝荡了开来,收回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

「师公,你肯定有法子的,你一定要帮我救上狗妹,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没想到我妈妈听师公这麽一说,「扑嗵」一声就双膝跪到在地,在那硬梆梆的地面上磕起了响头。

「狗妹他娘,你这是做什麽呢?快起来、快起来!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吗?快起来,只是田木匠得早日回来他也是玄道之人,自然用不了我在身边,但现在?」

「狗妹他爹一般长则两个月,短则半个月就会回来的,我估摸着他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师公要不你就在村里住上几天,等到他爹回来你再走行不行啊?反正他板爹爹走了那屋也是没人住的。」我妈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师公,眼里珠光闪烁一副楚楚可怜的形象。

师公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说起那死鬼板爹的房子顿然让他想起了昨晚在板爹房里那方桌上进行的荒唐事,那滋味,啧啧啧,夜夜来上几回都不会厌倦。

「不行,不行啊,我还有几场法事要做,实在是留不得,不然我还真想留啊,田木匠……娘子。」师公掐指一算,摇摇头说道,特意把我妈从狗妹他娘改称为田木匠娘子,而且故意在娘子前面停顿了一下。

旁边这些闲散汉子只顾着往我妈那白晰的脖子领口下偷瞄那隆起的一抹嫩白,哪注意师公那话外有话。我妈自然是听得懂的,但还是装作不明白事理的小姑娘一样扭了扭那小蛮腰,带着娇嗔的说道:「又不靠着这几天,还有我又不让你白帮,每天米饭总会做给你吃的,大不了我把我家的老母鸡杀了炖汤给你补身子。」

「木匠嫂子,我的身子也要补,嫂子你帮我补下吧?」

「嫂子,师公不喜欢吃鸡,你的鸡还是给弟弟我吃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妈这话一说结果旁边那批小字辈的当起起起哄来,把个正经救人的事搞成了一场闹剧。

「咳咳咳咳。这样吧,师公实在忙师公走也行,但一定得告诉我们你去哪了万一狗妹有什麽事我能找到你们。还有你得做个法帮狗妹挡住那些邪物。至於平时吧大不了我们这里组织些阳气高的精壮汉子晚上在狗妹家周边转转,有个邪物也可能会吓得不敢拢边。」族长终究是族长,关键时刻一下就一锤定音起来,而且他一说完那帮嬉闹的闲散汉子个个说好,都恨不得主动请缨每晚由他守在我屋门口为好。

「那倒用不上各位兄弟守夜,我这自有一灵物,我借用你几天,只是这厮每天要吃鱼吃肉,而且脾气十分暴躁,平时可不得得罪於它才行。」师公向各位闲汉们拱了拱手,扭头对我妈说道。

「别说吃鱼吃肉,它要吃龙肉我也要上天帮它捉来。师公,你放心,我家不差那麽点吃的。」听师公这麽一说我妈长吁了一口气,立马应承了下来。

那帮闲汉听师公说得这麽神神秘秘,也屏住呼吸,看师公请出个什麽神奇的灵物,结果师公念口咒语从大黑袍里拿出来时他们都大失所望起来。

这也算什麽灵物,这样的灵物田老四家有一窝!

师公拿出来的是一只小猫,一只全身黑黝黝没有一根杂毛但眼睛却是明显的白内障眼珠子都看不见的小黑猫,准确地讲是一只小瞎黑猫!

「喵」

那小瞎黑猫好象看出大家对它的不友善,伸出爪子就象准备往那帮闲汉脸上抓去。

「黑妹,不得无理!这是你师弟,师父不在时你得好生照顾,不离这屋半步!你师弟有个三长两短,师父我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师公掏出桃木剑,满脸怒声地对着小黑猫训道。

那小黑猫也好象听得懂人话,听师公那麽一说头一缩又钻进师公的黑袍里怎麽也不露头了。

这师公的道法是十里八乡都在传说着的,我村里的汉子虽然没把黑猫当回事,但一看师公这样一教训而黑猫竟然也听得懂自然不敢再轻视了。

「狗妹他娘,这一盒药丸每天太阳落山时得马上烧一道符合水让狗妹吞服,晚上有黑妹帮守着,有符药加持,我想也不会有事发生,如果七天田木匠还没回或者真的有扛不住的戾魂来吸阳气一定要让狗妹第一时间来找我,不管我在哪里狗妹也能找得到我的。」

「来来,把这符纸和药丸收好,每天太阳落山时立即喂吃啊,还有这段时间千万别让狗妹漏了阳气,把他身子骨保养好了才行。」师公千叮嘱万叮嘱,临走时又附着我妈耳朵交代了点什麽,只看到我妈连连点头,脸却莫名其妙得红到脖子上去了。

「师公,救命之恩不言报,你莫嫌少,把这些钱去换几斤肉吃。」我妈妈红着脸就硬把她早准备好的一手绢零零整整的钱也不知多少拼命往师公手上塞。

「那要不得,那要不得,田木匠……娘子,我还要来的,何况你已经给过我了。」师公这话又带有弦外之音,听得我妈本来恢复了点平常白色的脸又刷得象涂了层猪血,更是低着头往师公怀里塞那装满钱的手绢。

「师公,这也是木匠嫂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别讲客气收下吧,何况狗妹还得有劳你出手相助呢。木匠家也不差这点钱,你收下吧。」族长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对依然推搡着塞钱的两人说道。

「好吧,那我就权当以後狗妹学徒的生活费了。田木匠娘子别忘了我刚教的咒语,记得如果七天田木匠没回来一定要黑妹来寻我过来!」师公顺手把那手绢塞进布兜里,又念起咒语唤出他称为黑妹的小瞎黑猫,那桃木剑只往我家那屋梁上一指那小黑猫就轻巧无声地「腾」地一下掠过众人的头顶,牢牢地站立在屋梁中间,那白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早就醒来但躺在床上看大戏的我。

师公走了,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我妈在每天傍晚就会守在屋门口,一方面看着那轮象被烟熏火燎一整天而红彤彤的困眼似的夕阳蹒跚着从山顶最高那棵树上缓缓地下滑,另一方面希望那山口出现我爸那熟悉的身影。

我爸没回来,我也平安无事。

那黑妹每天白天眯着眼睡觉,晚上精神抖搂地站在我床头。不知咋回事,我妈想伸手碰下它它都会恶狠狠地大叫一声:「喵」,然後象人一样站立竖起双爪似乎随时准备开战,哪怕我妈刚好鱼好肉地做好摆到它面前。

而黑妹不知和我是不是天生有缘还是师公说我是它师弟让它对我特别好,真象个姐姐带弟弟一样不管我抓着它扔也好,摸它的头也好,还是拎它的耳朵,总是轻声轻气地「喵」上几声,而我睡着时有几次醒来看到它竟然伸出它的小舌头在舔我的脸。

有个这样的小宠物陪着我自然是件开心的事,虽然它又瞎又丑但还是挺好玩的。

不过有件事让我对它一直耿耿於怀,恨不得一脚踢死它!它守着我陪着我寸步不离我没意见,它晚上不睡觉盯着我也没关系,我恨的是它晚上不让我妈靠近我!

本来我爸不在时我妈都会搂着我睡的,就算我爸在家我爸在她身上折腾完我妈还是会一翻身搂着我睡觉的,这是件很正常的事,虽然在板爹方桌上我和我妈发生过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但毕竟我还小,我也根本没想太多,而我妈知道那是为了救我的命,自然也不会多想。所以我妈习惯性晚上一熄灯睡觉就把那丰腴白嫩的手臂伸了过来,而我也习惯性地把头枕上了我妈头臂,把头往我妈胸怀里一紮。

「喵!」「哎哟。」随着那黑猫一声惨叫我妈也惨叫声哎哟起来。

怎麽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只见黑夜里那白天象瞎子一样的黑猫那双眼睛象看了两只电灯泡一样白惨惨地盯着我妈,而那象人一样站立伸出的双前爪已经象一个竹篱筢把我妈那光洁的背上抓出了几条长长的血痕。

「你个死黑妹找死啊,竟敢抓我妈!」我妈怕黑猫,我可不怕,抓起那竹木枕头就往黑猫身上砸去。

当然没砸到,那黑猫可比我灵活多了,一翻身就腾上了房梁,还伸出前爪往嘴里舔了舔,很得意地看着暴跳如雷的我。

「你个死黑妹,有种你就不要下来!你敢下来明天我了剥你的皮丢给老鼠吃!」

「妈,你睡里面来,我看它敢再来挠你!」我妈听我这麽一说也乖乖地和我换个位睡了下去。

我妈睡床里面了就不好侧着身搂着我睡了,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挠我妈,灵机一动就从床边拿起一条木棍,爬到我妈身上去了,把我妈差不多全部盖住了,我敲敲手上的棍子扭头看看黑猫,心想你现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点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着也没铜陵爬下来。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个无可奈何的样感到特别得意,故意在我妈身上象蛇一样扭过扭过去,情不自禁地哼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你这孩子睡觉就好好的睡觉,乱动什麽?哎哟,这不能动,我打你了,快点松开。」我扭来扭去,两腿间那被师公改造过的小鸡鸡竟然滚到了一个湿热软润象有个小口在不停往外呵着热气的有点熟悉的地方。

我摸着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般美丽的神秘的小肉缝边上,还是那样的味道,还是那样的温暖,我那本来象枝铅笔头的小鸡鸡腾地一下象条睡的大蟒蛇,昂头吐芯地直立起来,隔着布片就深深地往我妈那象一线天一样窄小但深遂的肉穴里钻去。

我妈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裤裤边,一边厉声叱道。

「妈,我要,我要过家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桌上和师公一起玩的游戏特别好玩,比板爹和我过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师公说了你不能动一点阳气。听话,乖崽,等你治好了妈随你怎麽都行!」我妈看到吆骂没事,只好又低声求起情来。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没玩过,我要过家家。」我死劲用膝盖顶住我妈大腿,不让她翻身把我抛下去,头牢牢地顶住我妈的下巴,腾出双手去脱我妈那薄薄甚至还带着湿润的内裤。

「不行,不行,不行啊。师公,快来救救我吧!」虽然我年纪不大,但从小吃得好长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气可比被折腾一天一夜的我妈大得多,我妈眼看着就要城门失守了,我那暴胀的独眼大蟒也正顺着我妈那步步下褪的内裤逐渐从她那光洁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颗蚌珠样晶莹闪亮的阴蒂上了,只差最後一步就会自自然然地滑进我妈那早就湿润得象刚淋了一场春雨的小山沟般的肉壁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马上鸣笛入港的一刹那随着一声惨绝人伦的猫叫声我肩上一阵巨痛让我痛得捂着肩头就惨叫一声从我妈身上滚了下来,痛得在那足有六尺宽一丈长的大床上翻滚起来。

「你个死竟敢咬我儿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妈看着站在床沿上似乎自己也吓坏了的小黑猫,操起我刚才放在床边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为什麽,本来还凶神恶煞的黑妹竟然没有逃走更没有和我妈对峙起来,老老实实地挨了我妈三棒棒。

「痛,妈,我痛!」刚才的确很痛,但其实这时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只想我妈多打它几棒子故意还在床上翻滚着叫起痛来。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来我不叫痛我妈可能会更多打黑妹这个死黑妹几棒子,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伤势起来。

牙印!

黑妹这个死黑猫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颗大虎牙象四把钢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妈妈给你涂点药,不哭不哭。我会告诉师公剥了它的皮。好吧?」我妈赶紧起床去拿了两个瓶瓶罐罐抹了些药膏揉在我肩上,一股清凉迅速从伤口传散开来。我爸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学过鲁班术的木匠,那配的草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个脚都咬断!」我指着那远远躲在米柜上缩成一团的黑妹发狠道。

经过黑妹这样一折腾我也没劲和我妈玩过家家游戏了,但当我妈又习惯性的伸手想搂着我时那黑妹又是一声死爹死娘似的一声惨叫,吓得我妈松手都松不赢。

「死黑妹,看样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没得睡了!」我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声。看样子腰都被我打断了,几乎是贴着柜边摔了下去。

「狗妹,你还真往死里打啊,你不知道这黑猫是师公来救你命的吗?」没想到我妈竟然生气了,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抢过来扔到了老远,又爬起来从柜里摸出了几个瓶瓶罐罐,摆在米柜下,说声:「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这是狗妹他爸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断续膏,你自己涂上去,过不了几个时辰又可以恢复如初了。」

「对了,我知道这孩子阳气漏不得,我刚才忘了这茬了,我不会再靠着他睡了。」

说完我妈就走到我脚头睡了下去。

我也跟着我妈翻到脚头睡去,却被我妈一脚蹬了回去,「狗妹,从今天起你只能睡在妈的脚头,如果再敢过来我就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我还想涎着脸爬过去结果我妈根本不二话起床就从箩筐上解下一条麻绳就往我胳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缴枪不杀吗?」打仗的游戏玩多了,看见我妈动真格的我赶紧举起双手投降了。

也是真困了,我抱着我妈的小腿,这次我妈稍微抖动了下但终究没拒绝就让我抱着她小腿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背上毛绒绒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小黑猫竟然在用爪子摸我已经痊愈的肩头。当然我也没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搂着毛绒绒的它又睡了过去。

我妈依然每天太阳落山时准时给我服烧化过符纸的药丸,而小黑妹已经变成我的好友了,每晚钻在我怀里陪我睡觉,我连我妈的小腿都懒得抱了。就这样平安的过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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