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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孔学谦(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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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我拿起手边的瓶子灌了两口水,又拿毛巾抹了一把脸。在健身房跑步就这点儿不好,虽然室内温度不高,背後还有个大电风扇吹着,可毕竟没有跑马路时散热来得快。这才三四千米,我就已经浑身是汗。没有办法,最近老天不是疾风骤雨就是绵绵细雨,我的作息实在没办法配合一天三变的天气。

我将文献电影的声音稍稍放低,又将速度向上调了调,希望能在电影结束前跑完半马。这配速在平时对我不是问题,但跑步机却是另外一回事儿。我总觉得毫无前进的原地跑不是我的路子,今天上跑步机,完全是受焦雁影响。她一听我抱怨阴雨的天气,就怂恿我加入健身房。焦雁每个星期到这里跳健身操,偶尔也会跑跑步、游游泳。因为想和她多些时间聚一起,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

焦雁的作息非常不规律,项目设计占一半的课程任务,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绘图室里,上课、看书、用餐,就是买杯咖啡都有专门的地方。大家虽在同一个学校,但见面机会非常少。临近期末,焦雁为了应付一科一科的考试更是忙碌,连健身房锻炼都约不出一起来的时间。从跑步机上下来,我决定今天一定要找机会见见焦雁,就算说两句话呢,一个星期没看见她,非常想她。这感觉很奇怪,心里痒痒的,甚至痒的不能忍受,偏偏近在手边又够不着,还和心跳一起跳啊跳的忽略不掉。

这话跟焦雁又说不出口,我就只能走默默关注路线。她在手机里更新任何信息我都会第一时间发现,虽然从不评论点赞,可每次看在眼里还是非常欢喜。走在校园里,禁不住想她会不会刚好迎面走来。以前擡个头转个身就会碰见她,现在留心了,她倒好像消失了似的。

我拿起手机解锁,第一件事儿就是查焦雁是否有留言。即使再忙,我们每天都会发信息闲聊两三句。我敲了几个字问她复习备考如何,她回得很快,不仅如此,还附带一张图片。我好奇点开,却惊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那是张焦雁对着洗手间镜子的自拍,一丝不挂。

死妖精,竟然发黄图给我,她完蛋了。

我心里一沈,立刻给她打电话,「焦雁,你什麽意思?」

「就是想提醒你,没在身边这麽长时间,你别把我给忘了。」电话那头焦雁吃吃笑着,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

忘了她?我轻哼一声,问道:「闲下来了麽?人在哪儿呢?」

「今天考试结束,就剩大设计需要操心。这些天为了应付考试,大家都快闷死了。我们几个同学趁着周末在'月湾'会喝一杯。快散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来接我吧!」焦雁的声音明亮轻快,尤其最後一句话,充满诱惑。

「知道了。」我的声音有些冷,虽然很高兴晚上两人能在一起,也明白焦雁有自己的圈子,可对她又是裸照又是泡吧,心里挺不舒服。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焦雁还没给我打电话。我忍不住发短信询问,焦雁只是敷衍地说还在酒吧,不用着急。她在酒吧呆那麽长时间,一定醉醺醺喝了很多酒。我又想她得紧,於是不等她的电话就出门,方便接她回来。没想到刚开到地方,找好停车位,我就看见焦雁从酒吧里出来,旁边还跟个男人,勾肩搭背。

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不是吧,相同的事再来一糟!

因为灯光太暗,我看不清那男人长相。焦雁挽着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说说笑笑一路走到一辆车旁。那男的松开焦雁,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她。路灯下,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还有不偏不倚搭在焦雁腰肢上的手。而焦雁,不仅没躲,反而接过袋子後,使劲儿抱了抱那男人。他拥她拥得更紧,暖黄的路灯下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侣。

好一副浓情融洽的画面,我的瞳孔骤然缩小,头颅中尖锐的声音嗡嗡不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一股瞬间膨胀的愤怒和嫉妒几乎冲破胸口,这感觉甚至比小瑄的背叛还强烈。在这个冬夜,车内哪怕开了空调,也瞬间降至绝对零度。我气息不稳地狠狠吸了口气,入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焦雁和那男人又有说有笑聊了几句才退到一边,那男人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又是亲又是抱,这才将车开走。焦雁目送那人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拿出电话跟我联系。好吧,我心里狠狠骂了句,再看一场演给我的好戏麽?我应付着说了两句挂上电话,启动车绕了一圈停在她旁边。

焦雁打开副驾车门,将手里的袋子和皮包一股脑扔在後排座位。她没有坐好,而是忽然拉长身体抱住我的脖子,凑上来亲我的脸,嘟着小嘴道:「谦谦……我想和你上床。」

闻言我差点折断方向盘,心头怒火哽在喉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只是把她推到一边,沈声道:「老实坐着,绑好安全带,我要开车。」

焦雁对我的冷淡有些不悦,可也只能乖乖缩回去。一路上找我说话我都冷脸相对,到家後我捏着她的手腕拽进屋。焦雁早早察觉我一肚子怒火,问了几次我没搭理。她有些生气,又不敢和怒火中的我硬碰硬,梗着脖子哼了句'莫名其妙',一副懒得管的模样从我面前走过。她扭身到厨房,没一会儿发出烧水声音,该是在给自己冲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来的袋子,焦雁要麽是心大、要麽不在乎,进了门就把袋子随手放在门厅。我走上前打开,里面放着一身套装,一盒巧克力和一张卡片:雁儿,你是最棒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会投其所好,无论是穿的,还是吃的,价格昂贵不说,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麽都没送,就已经把她操上床了。

焦雁再次回到客厅时,又脱了件外套,身上只穿着贴身薄棉长袖和牛仔裤,头发放下,蓬松披散在肩上,颇像个良家小媳妇儿。我端着酒杯,指腹摩挲着晶莹透明的杯沿,时不时抿一口。虽然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却挡不住脸色铁青,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毫无防备的良家小媳妇儿。

焦雁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我发火,於是换了策略,讨好似的蹭过来,轻轻拽着我的袖子晃晃,充满不安和委屈,嘟囔着:「谦谦,你怎麽了麽?」

饶是我再生气,焦雁这副可爱又软糯的模样,还是惹得我抓肝挠肺,而一声'谦谦'更是实实在在砸在我心上。各种复杂情绪撕扯我的神经,一想到在我看不见的时候,那男人和焦雁还做过什麽,我非但没有动容,反而又气又恨。

焦雁看我还是一言不发,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挪到我面前,抚平我交叠的双腿,然後勾着我的脖子分开腿跨坐在我腿上。她低头飞快嘬了一下我的脖子,双瞳蒙着水汽,再次用绵腻着嗓子,讨好道:「谦谦,和我说话啊!」

我收回视线,目光挪向一边,鼻子朝天冷冷一哼。把玩着玻璃杯,我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晚上和谁在一起?」

焦雁楞了下,像是等我说话却没想我真会开口。她有些意外,回应道:「同学啊!」她好像终於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偏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着身板硬邦邦道:「我早和你说过了啊!」

我终於被愤怒卷走心智,当即将剩下的酒泼到她身上。焦雁吓了一跳,双眸溢满湿气,「你干嘛啊,我还不能和同学泡吧了!」

我毫无预兆地笑了,靠在椅背上伸手揽过焦雁的腰。她觉察出不对劲儿,刚想撤退,却被我忽然推离身体,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她挣紮着想爬起来,我却死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无措睁大眼睛,看我没在开玩笑,愤愤说道:「你发什麽疯,我走了。」

我一把抓着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儿都别去,就在这里脱干净!」

「我才不脱!」焦雁大声抗议,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知是气愤还是委屈的情绪里。

我加重手上的劲儿,知道第二天这细皮嫩肉准保会显出青肿,可也不管不顾,只是一字一句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既然敢给我发裸照,还不敢在我面前脱麽?」

焦雁的脸庞迅速涨红,两腮也不自觉鼓起,嘴唇紧紧抿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但什麽原因让她改变主意,低头揪着我的裤脚,好半天才楚楚可怜蹦出一句,「谦谦,别生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以後不发给你了。」

看她万分委屈又努力讨好,我只觉一股挠心的折磨,伴随着强烈的妒火密密麻麻撞在胸口。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我再也忍不住,一把从地上将她捞起,甩手扔到沙发上,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斥道:「不发给我了?那你打算发给谁?」

焦雁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着了,不停拍打我的身体,双腿直蹬,惊恐叫道:「放开我!」

「放开?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害怕羞人的?……今儿咱们的夜还长着呢!」我的语气温柔,冷冷看着她在挣紮中露出修长的脖子,瘦削的双肩。

我三两下把她扒个精光,压制着她,大手抚过白皙的皮肤,柔软的乳房,圆润挺翘的臀部,挤进双腿间,探向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滑腻的入口,手指逗弄着花穴,摩擦几下就探了进去。我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几下就把她摸得身子一抖,瘫做一团泥。「这里……湿得很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很饥渴?是不是早痒得受不了了?嗯?」

然而,焦雁脑中的清明却仍然不服输。「嗯……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混蛋……」她气息混乱,双眼满是泪水,用力把双腿合上。可是她被我死死摁在身下,一条腿又顶在她的双腿间,根本没办法改变姿势。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贯穿她的蜜穴,猛烈地蹂躏紧致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麽?」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动,眼睛蒙蒙一片。

看着焦雁满面潮红,口吐娇喘的浪荡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麽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浪货……我今儿非操死你,操死你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操你的主儿了,跟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双眼睛越发迷蒙,动作也软化下来。我阴沈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肉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没一会儿身体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声细弱的嘤咛。她无措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求:「你在胡说什麽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麽又让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不要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骚,谁刚才口口声声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麽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将头发打湿一片。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唇边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烧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我猛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乳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猛烈咳嗽。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後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脱。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麽?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里。两人的唿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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