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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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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冲刺是标准的F级战士所能做到的加速,我曾经以那种等级打过不少架,所以并不是不熟悉这种能量强度下的战斗。可问题在于,那时候的我的对手也和我是一样的菜鸟战士。

爱丝弥蕾看着我向自己冲过来,然后动了手里的剑,在我距离她还有十多米的时候。

一股极端危险的感觉贴着我的鼻子尖就刮了过来,我根本就没看到爱丝弥蕾的武器,由于光线的黑暗,我甚至连她手里拿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看清。

距离这么远她就可以施展攻击,这充分说明她攻击范围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

所以我完全不敢在水平线上进行零移,而是选择再次向斜上方跳过去。

几乎是在我刚刚从急速运动中找到自己的定位的时候,一个能量弹就正中了我的肚子。

重击之下我眼前一黑,脑子直接就空白了,而脖子上立刻就被放上了一把剑。

「确定不需要十秒钟来想一想?」

爱丝弥蕾浮在我旁边,坏笑着看我。

我猛的向她打出一枚能量弹。她完全没有料到我在完全被制住的情况下还会做出这种类似于找死的动作。我不知道她原来是怎么打算的,但是突然受到这种攻击,身为杀手的她本能的就将放在我脖子上的剑挥动了下去。

能量弹正中她的胸口,而那只拿剑的手也在我用出了一记零斩之后发出了骨骼断裂的咯吱声。幸亏她挥剑的动作很小,否则这个时候空中就已经飞着她一只断手了。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道被剑刃余力扫出来的一道小口子,流了一点血。

爱丝弥蕾落在地上,剑掉在了一旁。她捂着鲜血淋漓的右手站起身,重新抬头看我,眼睛里已经带上了浓烈的杀意。

「喂,别玩得太过火了。」

鲁恩希安在这个时候将手放在了爱丝弥蕾的肩膀上,女孩眼睛里的杀气迅速的淡了下去,变成了一丝自嘲。

看到我还保持着战斗的状态,爱丝弥蕾咬牙切齿的瞪了我一眼。

「我要是真想杀你你早就是死人了!」

我皱着眉头,没有动,因为她说的话让我有点儿疑惑。的确,那个时候她如果选择直接斩下我的头,我倒真的也没有这种反击的机会。

「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的决心,看看你是不是传言中的那种人。阿纱嘉么,只是我们来激怒你的手段。」

鲁恩希安轻描淡写的说道,「只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还能伤到幽鬼的老大,哈哈。」

爱丝弥蕾抬手就是一道能量光束砸了过去,鲁恩希安从容的向前迈了一步,任凭拿到光束在身后扫出了一道大沟。

「好了好了,脾气别那么大。」

他按着爱丝弥蕾的胳膊,迎着女孩凛冽的怒意,掏出绷带帮爱丝弥蕾包扎伤口。

看到他们淡定的样子,我反而不淡定了女孩的前臂骨断了,不过高级杀手对疼痛的忍耐能力完全不是我能想象的,所以她的面颊连一点苍白的颜色都看不到;可是当鲁恩希安给她处理胳膊的时候,她却嘟嘟囔囔的喊疼,使得我感觉她有那么一点撒娇的味道……

「你怎么抓到我移动位置的?」

我忍不住问爱丝弥蕾。

「你之前和断尾打架的时候我已经仔细观察过你的移动方式了,所以很容易就猜出来你会往哪儿逃。」

这个女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却故意挑选了会让人很不舒服的词汇来刺我。

「你之前做拔剑动作那招……」

「假的,吓唬你,胆子真小。」

我无话可说。这个女人在我和断尾交战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破了零移并非传送类技能的本质,以一招根本没有攻击力而只有杀意的假动作就逼得我跳到了她所预判的位置上。当我重新在空中出现的时候,我相信那时候爱丝弥蕾凝聚好能量弹的手早已经对准了我所在的方向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她却被废掉了一只手,而我只是在腹部留下了一个淤青……难怪她会生气。只是不知道如果刚才鲁恩希安没有拦住她,她会不会和我玩真的。

我不由得感叹,自己和他们这种黑暗世界里面的人还是有着本质的差距。他们的杀手本能使得他们在看到零移这种的技能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在心里做好如何应对的战术计划。

看着鲁恩希安埋头替爱丝弥蕾固定伤臂,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奇妙。

身为幽鬼和食影者的首领,这两个家伙本来是一见面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当误会被澄清以后,两个人都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巨大打击;虽然他们坚韧的意志不会让这两个大怪物消沉太久,但终归还是会感伤很长的一段时间。而恰恰就是因为这个,原本已经势如水火的两人,反而可以重新接受和对方站在一起的事实。

我总觉得曾经他们两个应该是爱慕过对方的,能得到这个机会,不需要再为身后的追随者们而对彼此拔剑……也算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你摆那个架势给谁看!都说了是故意试探你的了!我们要是真想动你那个小姑娘,你觉得你真能拦得住我们两个?」

爱丝弥蕾看了我一眼,骂道。

我悻悻的收回了能量护罩,「没办法,谁让你说的那么煞有其事。而且确实就是那样,抢了阿纱嘉,末日的事情对你们来说就简单了……」

「我们并不是很想给自己弄出新的敌人。」

鲁恩希安总算抢到了一次说话的机会。

「噬族这片地方对你们这么重要?」

「我说的不是噬族,是你。」

「我?」

我有些惊讶的反问道。我自忖没有让这两个大怪物忌惮的实力,更没有足以需要让他们来考量斟酌的势力。倘若我仍然是在反抗军还好说,可现在……

「为什么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

鲁恩希安微笑着看我。

「就像她说的,如果你们要杀我的话,我没有多少幸免于难的机会。敌人这个词和我不是很相配,我还是有这个自觉的。」

我望了爱丝弥蕾一眼。

「我们只是杀手,不是变态杀人狂。」

鲁恩希安戏谑的耸了耸肩,「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们不做,很简单的事情。」

「可是阿纱嘉对你们来说不就是一个很大的'好处'么?」

「要获得那个好处就要和你作对,我并不想这么做。」

「是因为潘朵拉的事么?」

「如果只是为了替她表示感谢的话,爱丝弥蕾可不会答应。非要说原因的话,我觉得蕾拉就是个很好的答案。我们两个……都不想再对蕾拉的朋友动剑了……」

「可是只要动动剑,【末日】的情报可能就垂手可得了,不是么?」

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有些蠢,不过我还是没忍住。

「杀手都是很冷血的家伙,不过……」

爱丝弥蕾插话,「我只能说,相对于物质利益而言,自己活得更轻松一点反而更重要吧。杀了你,或许死掉的那个女人会不高兴的。」

我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死人是不会有感情的……所以死亡才残酷,不是么?」

「但是活人有。」

鲁恩希安恰到好处的补了一句。

我点了点。再继续在这个地方站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抬腿向誓约禁壁走了过去。身后的两人也离开了,他们低声细语,身影渐渐隐入了阶梯的阴影里面。当然,他们做出放弃选择阿纱嘉作为突破口的原因并没有像他们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我没有办法知道罢了。

************

我现在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情形中回过神来。和传说中的零级大怪物交了手,还占了一点便宜,本来我应该有点高兴才对。可这两个家伙给我留下的一点阴影却怎么都抹不去。

他们说要拿阿纱嘉做文章,这并不是简单的一个玩笑。虽然刚才他们很明确的表示了自己对我的态度,但我无法真正相信他们,所以不得不防。而提放着两个黑暗世界的王者实在是非常心累的事情。

可能我有点蠢也有点冲动,毕竟阿纱嘉现在根本没办法从誓约禁壁离开,爱丝弥蕾他们就算来硬的也不行,除非把阿纱嘉的四肢和头都砍掉才能解除锁链的束缚。可是一个死掉的王女的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我重新走回到誓约禁壁之中,这个地方也许在接下来很长的时间内都会是我的居所。

「断尾去哪里了?」

阿纱嘉在看到我进来之后问道。

我微微愣了一下,「他和他的同伴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已经到上面去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呢……」

「你不是又把他赶跑了吧?」

听着阿纱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我心里感觉越来越别扭。全是在问断尾,那个所谓的仆从似乎明显比我印象中要重要。而我在外面和两个怪物级的战士交手对峙的事情,她倒是不闻不问。

「如果不是堕鎏之地对力量的限制,在外面只有他揍我的份。」

我不满的说。

女孩是站着的,所以给我一种她在对断尾翘首以盼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爽。

「断尾已经变得那么厉害了么……」

阿纱嘉看上去似乎对这个事实有些喜悦的样子。

「听说他在深渊里和某个里奥雷特已经签了终极契约,所以连契约装甲都有了。」

我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有些生硬尖锐了。

阿纱嘉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气让我炸了毛。

「别告诉我你有和他签终极契约的打算!」

阿纱嘉被我吼了一句,小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你干什么大喊大叫的。」

「看来你是真的那么想过……」

我火气开始上涌。

「胡说,我才没有。」

「那你叹什么气?」

阿纱嘉不会撒谎,所以我的火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断尾原来的力量完全不值一提,可是现在却走到了那种高度……这段时间他一定很苦很累……」

阿纱嘉的青涩懵懂在一系列的磨难中被炼造成了清澈而美丽的意志,某种属于她自己独一无二的沉稳魅力已经萌发了。所以当她带着温柔怜惜的语气说起断尾的时候,我着实嫉妒了起来。

男人的嫉妒有时候也挺可怕的。

「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他!」

我露出了很不高兴的表情。

「他是我唯一的仆从,我自然会在乎他。」

阿纱嘉瞪大了眼睛说。

「仆从……你就这么喜欢玩公主游戏么!」

其实我知道这里面存在的里奥雷特和人类制度习惯的差异,虽然在我们人类听起来仆从和主人这种称呼非常可笑,但那不代表里奥雷特会这么认为。我清楚这件事情,但是却没办法克制自己的火气。

「我曾经要你成为我的仆从,可是你拒绝了。」

阿纱嘉突然笑了起来。

她这么一笑我就没办法再发火了。如果换了以前,她绝对会和我一顿大吵,可是现在阿纱嘉没有,她似乎看穿了我心里面那撮火焰的燃料是什么。

「我只是无法容忍……你用那种语气提起他。」

我悻悻的做了坦白。

「为什么?」

阿纱嘉带着一点微笑靠近了我。

「因为……」

我将思绪潜入了自己的脑海深处,然后触摸到了一个令人无力的答案。

「因为……我所真正拥有的都已经变成了只能在回忆中观赏的东西。我已经没有了值得守护的忠诚,也没有了可以为之赌命的仇恨;朋友么……梅尔菲斯已经跑到影族的深处去了,我完全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活着的他……阿纱嘉,你已经是我最后的梦想了,我不会再和别人分享你。」

阿纱嘉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将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手腕上的锁链泛着清冷的光芒。

「人类都是会撒谎的吧……」

「人会撒谎,人也会说真话。」

「撒谎也罢,真话也罢,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阿纱嘉抓起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把我带走吧……只要你做得到,我就会尽我所能陪着你,直到你死的那天。」

「我还没有打算早早的死掉。」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那又如何呢?我不怕看着你老去,也不怕在你死后的千年之中回忆你的面容……我只怕,你终究还是会成为苍缀的东西……」

阿纱嘉幽幽的诉说着,那声音里面一点点黯淡下去的遗憾让我心颤。

「如果……和你签契约的人能够是我就好了……」

女孩的声音里面满满的都是不甘。

「对不起……可是那个时候我没有第二种选择……」

「作为道歉,给我一个吻吧。」

我吻了女孩的眼睛,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我抚摸着她清凉光滑的脸颊,手指一直滑到她细长稚嫩的脖颈上,并轻轻触摸了一下她脖子上冰冷坚硬的锁铐。阿纱嘉看着我,微微的眯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湿湿暖暖的喘息。

曾经和这个女孩一起旅行了不断的一段时间,也算是耳鬓厮磨了许久,亲密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不过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和她结合过。去参加【穹顶之役】的航船上被Dreams的人袭击,而比赛的过程中也没有给我们任何的机会来真正的交融。

最后,Fey死了,她也走了。我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努力挣扎到了她的身边,差一点就要在骸王与镜厌的计划之中永远的失去她。可是最终她还是相信了我,站在了我的面前。

也许是在拥抱中感觉到了抵在自己腹部的火热存在,阿纱嘉看着我的眼睛里也带上了朦朦胧胧的柔媚,呼吸声也重了起来。

女孩披着的那件厚重披风被我解开,铺散在了地上。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身体却没有退缩。

披风下面是一件纱袍,她那泛着淡淡微紫色的肌肤在蒙纱之下若隐若现,并被袍子上点缀的闪亮纹路衬托出了一点点娇俏的轮廓。

没有等我动手,阿纱嘉自己伸手扯动了后背腰际的两根丝带,那蓬纱袍像宁静无声的瀑布一般从她的身上流淌到了地上。

耀眼夺目的躯体占领了我的全部视野,我扑过去揽住了她的腰,一边吻她一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倒在了那张披风之上。

阿纱嘉顺从的由着我吻自己,并轻轻圈住我的脖子,满脸都是嫣红。

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很久,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是如此。

女孩夹紧着双腿,眉间隐约闪烁着一丝害怕和不安,但更多地却是对我的渴望。我强硬的用身躯挤到了她的两腿间,正正的和她上下相对起来。

阿纱嘉用力抱住我的身体,将她火热的娇躯和我紧紧的贴在一起,并用清凉的指尖温柔的划过我后背的伤疤。我不敢用力抱她,因为她的柔软就好像随时都会被挤碎一样。

我顺着滑腻丰饶的溪流逆流而上,执着的用自己的坚硬探入了女孩身体的深处。

阿纱嘉咬着嘴唇,脖子梗了起来,颤抖着将额头抵在了我的胸口,直到容纳了我的全部为之,她才哀哀的发出了一声嗯嗯的喘息。

我吻着她留下来的一滴泪珠,不知道是苦是甜。

无论是什么滋味,我们都是彼此拥有的。我们凝视着彼此的眼睛,此时此刻,我们是对方的唯一,这是我可以确定的事情。她明媚的瞳孔之中,是只有我才读的动的释怀与爱意。

我艰难的在禁锢之中挪动了身体,滚烫的热流包裹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原始的冲动在一点一点的融合在胸口的感情之中。

女孩嘴唇微动,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如歌如诉的呻吟。没有任何掩饰、自矜或者害羞,她什么都没有顾虑,只是用最悦耳动听的歌喉抒发着自己的愉悦。

我抱住她的脑袋,将自己的理智完全融化在了她的发香之中。身体里面仿佛被某种狂躁和兴奋充盈的快要炸开了,这所有的力量都转化成了凶狠的进攻。

「啊……啊……呜呜……」

愉悦的声音变得更加愉悦,那愉悦中也夹杂上了痛苦的申诉,她弯着眉梢,勉强承受了几秒钟我疯狂的冲撞,然后就痛得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不是认输,而是义无反顾的回击。那勉强容纳我进入的蜜穴又紧缩了一圈,我咬着牙忍住凶狠到疼痛的挤压,突破她一重重的防线,冲到她子宫的进口,然后再来。

汗水在我的胸口流淌,女孩的银发也在湿润中纠结成了无数令人头晕目眩的花纹,遍布在了她的额角、面颊和勃颈上。

她在用手抓我,我隐隐约约感到了汗水刺激下的伤口。在下身和脑子中沸腾的血液刺激之下,我抓住锁着阿纱嘉手腕的锁链,将她的手臂提在了她的头顶。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女孩无助的向上伸展着双臂,无可奈何的硬接我的袭击。

那双修长光润的腿无意识的伸开又缩紧,就好像想要把我从她的身下挤出去一般。

如果她求饶了,我或许会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念,让自己更温柔一些。可是她没有,她也在放纵自己,在疼痛和快乐的乱流之中,她没有回头。

只是本能的,在我突进的时候,女孩还是会往后躲。我则毫不留情的按住她的头,封堵了她所有躲闪的角度,尽可能的进到她的最深处。

每每那个时刻,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团温热的软肉在我的触动之下痉挛的挣扎,就好像不甘屈服却不得不屈服的幼鹿在等待随时可能会到来的撕扯与杀戮。

「阿纱嘉……阿纱嘉……」

我在再也无法控制体内那朵燃烧着的火云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

女孩只剩下了精疲力尽的喘息,她夺回了自己手臂的控制权,再次把我抱紧。

我也不再恐惧了,把心爱的女人用尽全力拢在了怀里。

高潮之中,我们两个都近乎窒息。女孩的心跳像一击重锤,狠狠的敲击着我的胸膛,哭泣一般的呻吟几乎要把墙壁都穿透似得。

任凭身下一片狼藉红肿,我们却意犹未尽的继续热吻着对方。

早已经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已经入夜了,我只知道,这一夜还很长。

我不知疲倦的品尝着阿纱嘉身体的每一处,试图将她的心灵一起吞噬掉。她也倔强的迎合我,哪怕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

她是一颗青涩的果实,床上的技巧不知道比初邪要逊色多少倍。可是我却感到了无尽的满足,那是来自心脏的满足,而不是下体。

最后,女孩扶着石座,湿透的银发一直垂到地上,哑哑的凄鸣了一声,艰难的承受了背后的我的最后一击,便趴倒在了石座上面,那美丽而耀眼的脊背布满了汗水的光泽,我扶着她几乎被折断的纤腰,把最后一点热流毫不吝啬的注入了她的小腹之中,然后也瘫软在了她的身上。

那件厚厚的披风浸满了我们两个人不知羞耻的体液,散发着足以令人发情的味道。女孩的身上更是不堪,小腹以下连同屁股几乎布满了干涸的精水和爱液,还带着几丝我过于粗暴而留下的血色。

粉红色的后庭被我弄破了,积攒在身体里面的精液夹杂着红色正在一点一点流到她的大腿上,下面也肿的不像话。

我拢过她几乎已经动弹不得的身子,用手背轻轻擦拭她布满了泪痕、涎液和汗水的小脸。阿纱嘉疲惫而满足的倚在我的怀里,用长长的小舌调皮的舔了舔我的下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历尽艰辛终于占领了心爱的女人,这足以给任何男人一个不需要美梦的睡眠。

************手臂和胸膛上铁质的冰凉让我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然后是来自怀抱里女孩的体温。

「好饿……」

阿纱嘉看到我醒过来,开始用脑袋蹭我的下巴。

女孩用手缠在我的身体上,所以连同她手腕脚腕上的锁链也接触着我的皮肤,弄得我一阵哆嗦。不见天日的堕鎏之地还是一片昏暗,但是我的心情却不再像以前那么压抑了。

「我去给你弄吃的。」

「还有水……」

阿纱嘉眯着眼睛露出一点点羞怯的笑容,拉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我贪婪的抚摸了她温暖柔软的后背,然后穿戴起来向誓约禁壁的外面走去。

当我踏出那道金属大门的时候,怵然看到门边有一个人正倚着墙坐着。

「吃的。水。」

他没有看我,只是指了指手边的一些东西。

是断尾,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就坐在这个地方的,但他在这里的事实让我心里非常不安。

这个战士从骨子里面带着一种被折磨出来的疯狂,虽然我认为他不会对阿纱嘉做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却无法否认他的存在对我来说是非常不稳定的炸弹。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低头看着断尾残破的脸,问道。

断尾扶了一下地面,慢慢站了起来,他的动作洋溢着一种疲惫和麻木。

「只是想看看她。」

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向了他放在不远处的水和食物。断尾没有任何表情,他跟在我后面和我一起把东西搬了进去。东西不少,尤其是食用和盥洗用的清水,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断尾应该带着这些东西来回运了好几次。

我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战士,而他似乎也在逃避着什么。

阿纱嘉看到断尾进来的时候倒是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衣冠不整而露出尴尬的表情。她卧坐在石座旁边的地上,用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袍子遮着自己的身体,静静的看着断尾把东西放在自己身边,并用清亮的眼睛毫无顾忌的和断尾对视着。

断尾只是扫了女孩一眼,他逃避着阿纱嘉的目光,一言不发的将东西放好,然后就转身向外面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试图去看穿这个家伙的立场到底是什么样子。然而断尾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连表情这种东西也已经不会再存在于他那张残破的脸上,所以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也出去等一下吧。」

阿纱嘉轻声对我说。

我点了一下头,留下女孩在大厅里处理自己的事情。

关上了大门,整个堕鎏之地好像就只剩下了我和断尾两个人,他早已经重新坐到了原来的那个位置,就好像从来没动过。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了他旁边不远的地方,倚在誓约禁壁的墙上,让冰凉的墙壁冷却着有些酸痛的后背。

「看来你和她一样,都很喜欢公主和仆从的游戏。」

我尝试着用非常温和的语调说出了这句话,因为我并不希望断尾把这句话中的玩笑意味理解成挑衅或者嘲笑。

我的目的似乎达成了,断尾没有露出任何的负面情绪,而且也开口说了话。

「你真幸运……」

幸运?我自认为和这个词挂不上丝毫的边际。如果我真的幸运,大概就不会被迫落到某个境况之中,并作出了改变了我一生的选择。可是在别人看来,我所拥有的某些东西可能恰恰就是他们拼劲全部也没办法企及的。

「我没有把身边事情的因果归结于运气的习惯……」

我这样回答着,却没办法完全说服我自己。因为我清楚的记得Fey是怎么死的,如果她的运气好一点点,也许梅尔菲斯的攻击就会落空也说不定……

「可是没办法否认,我大概……永远也取代不了你在阿纱嘉身边的位置……」

我从断尾的语气中听到了难以抑制的无奈与遗憾。这是好事,因为这似乎意味着他并没有走到发狂的边缘——一个人还有这种情绪的时候,代表他还没有真正绝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

「可那往往和自己的意志并不相关……」

他这么说着,抬起头来看我。那只被烧坏的眼睛泛着浑浊的白色反光,「在见到阿纱嘉之前,我想做的就是杀掉你,无论如何也要杀掉你。」

「可是看起来你并没有动手的欲望。」

我用眼角瞥了一下他腰间的武器,那把锈刀。

断尾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挪到了堕鎏之地深处的黑暗里面:「我原来只是一个在化工厂做小工的混混,那个时候的生活就只是和碱水和反应釜打交道而已。可是因为玩【神都】,我被工厂开除了。幸运的是,在里面当了佣兵,我发现自己仍然能够养活自己。都是些小打小闹,所以当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一定觉得我蠢极了,对么?」

我摇了摇头,「不,我很厌恶你,但那是因为你像极了以前的我……」

断尾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很敏感的把这个颤抖转化成了捋头发的动作。

「那个时候,阿纱嘉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气势汹汹的让我给她跑腿干活……我是真的觉得,自己交上了好运,那是一种生命马上就要焕发出奇迹一般光辉的感觉……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么?」

我没有说话,但我想我明白。对我而言,这应该是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店铺被【幽鬼】的霸龙炸飞之时的感觉吧……只不过,那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感觉:一边是看到光辉,一边是堕入黑暗。

「你出现了,而且阿纱嘉就那么二话不说的跟你走了。你夺走了她,一刀扎在这里,封锁了所有我能够跟着她的机会……」

断尾抬了一下手掌,那是我曾经为了阻止他跟过来而刺伤他的地方。

「我恨你入骨,但我真正恨的其实是我自己……恨那个懦弱到不敢反抗的自己,恨那个像傻子一样无知的自己!我没法否认,那个时候你阻止我和你们一起是正确的选择,但我懂得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懂【神都】对我们这种战士来说是一种什么地方。」

断尾付出了他的代价来学会认识这个属于战士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相对于那些在了解战士视界的真相之前就死掉的人来说,他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一些我曾经杀掉的人……那些不够珍惜自己性命的人……

「我让自己变强,一直变强,一心想着能够在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重新把她夺回来……可是直到见到她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幼稚的幻想。」

「那么现在你想怎么做?」

「她现在是你的,但不代表未来不会变。本来以为你和她会签契约,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既然如此,我仍然有机会。」

「想杀我的话,最好不要在这里。你已经试过了,在这里你没有杀我的能力。」

「杀了你我大概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我并不蠢。」

断尾脸上裸露的肌肉线条动了一下,我无法分辨他是不是勉强笑了一下。

那或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凭借着这个错觉说出了一个大胆的请求。

「那么就帮我把阿纱嘉从这个地方救出来!」

「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帮你,我要帮的是阿纱嘉而不是你。」

「那并不冲突。」

「的确如此……」

我是绝对不可能真正信任断尾的。虽然他现在的表现证明他并没有变成疯子,但我们之间的矛盾冲突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调和的。然而在现在这个时候,我必须拉拢所有我所能拉拢的力量,但单凭我一个人的努力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救出女孩的。

和断尾的交涉还算成功,我们之间的仇恨被暂时搁置在了一边,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交谈完毕之后,我不得不把阿纱嘉和断尾留在了这里,因为八诡派遣月喉来召唤了我。把他们俩单独留在一起让我感觉到了本能的不安,毕竟我仍然不清楚阿纱嘉对断尾有着怎么样的感情。虽然不太可能发生什么我无法接受的事情,但阿纱嘉毕竟是一个里奥雷特而不是人类,我无法用常识来判断将会发生什么。

************八诡一如既往的坐在他那张巨大的床上吃着东西,但他在我进来的时候停止了进食。这个细节让我感受到了一点点尊重的意味,他似乎很清楚我并不喜欢看他吃东西的样子。

「听说你和那些人类在下面闹了一出戏。」

八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臃肿,和他的肚子一样。

「一些过去的恩怨,不过现在暂时算是了结了。」

我简单明了的向他汇报了一下。

「贪狼,你和我剩下的时间可并不充裕呐,距离'那一天'已经没有太多日子了。你有什么打算么?」

「'那一天',你是说阿纱嘉誓约兑现的日子?」

八诡点了点头,泛着油光的双层下巴颤动了一下。

「那天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

「誓约禁壁是吾族之王所建造的东西,那一天的时候吾王会来到堕鎏之地,然后解开那个小姑娘的枷锁,将她交给镜厌。」

「王不是不能够走出王城的么?」

「堕鎏之地同样是和深渊重合的地方,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

八诡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本来骸王已经许诺我,假如我和苍缀缔结终极契约的话,她就会以她的影响力让瞳族放弃对镜厌和阿纱嘉结合的支持。可事实是,就算瞳族并不支持这个选项,噬王也同样会把阿纱嘉当做魔龙之眼的赎金交给瞳族,这已经不是骸王能够改变的事情。

「八诡,我该怎么做?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非常诚恳的对噬族的王城领主剖白道。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两个问题。第一,把阿纱嘉从誓约禁壁中弄出来;第二,阻止碎颌插手这件事情。吾王给小家伙订的誓约很简单:无论阿纱嘉怎么选择,当他真正来到誓约禁壁来解放她的时候,她就要放弃挣扎,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吾王来决定。而作为我们噬族的深渊总督,碎颌的立场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促成和瞳族的交易,避免瞳族对我们开战。」

八诡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只要把魔龙之眼从Dreams那里夺回来,阿纱嘉就没必要做这个交易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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