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蕊(1/ 2)
“公子您……”
君彦摆摆手,对自己刚才突如其来的发火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没事,你去看着她。”
得到君彦的允准,晨风立刻向闻人月追去,初锦其实也担心闻人月想要去看看,但没有君彦的允许她是不可以擅自离开的。
君彦看出了初锦的想法,身旁的金蕊见机娇媚出声,
“公子,奴家只想和你一个人待在。”
柔软的娇躯靠在了君彦的胸口,金蕊用带着挑衅的眼神看向了初锦,似乎对于初锦的身份她是了如指掌的。
“云沈,你也去吧。”
金蕊的这般向他投怀送抱,居然没有让初锦有一丝的变化,他还想或许看到他怀中抱着别的女子她会嫉妒吃醋,但偏偏初锦仍然只有那副泥塑木雕的神色,仿佛对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就算身边美女如云,她依旧置若罔闻,唇边永远都挂着温婉的笑,即使别的女子躺在他的怀里也不会让她的眼眸有任何的波动,但君彦知道,他其实是希望初锦的脸上出现别的表情,哪怕她像闻人月一样当着他的面闹,君彦也会感觉这个女人是在乎他的,可她现在这样无动于衷,让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女子心中没有一丁点位置。心里不知怎的噌起了一团怒火,在君彦的胸腔里四处横冲直撞,无处发泄,于是不耐烦地说道。
“我已经说了你可以走,这幅样子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在听到君彦的话后,初锦微怔了一下,她的耳朵没有听错,君彦的确是让她出去,也是啊,才子佳人在这里良辰美景花朝月夕,自己在旁边看着也太煞风景了。
初锦掩下了眼底的黯色,施礼之后就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君彦与金蕊两个人,君彦假装端着酒杯一直看着初锦的背影,直到最后她走出了房门都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君彦的心闷闷的,金蕊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在察觉到君彦的低沉后,故意靠得君彦更近了些。
“无关的人都走了,只留下金蕊与公子两个人了呢。”
金蕊的手暧昧地划过君彦胸前的衣襟,一双美眸含情地试探着君彦的脸色,
“公子是想先听曲,还是先赏舞啊?”
在初锦跟前碰了一鼻子灰,此刻又有温香暖玉在暗送秋波,只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君彦向来多情,初锦对于他虽说特别,但也因为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他是皇帝,多是是女子对他投怀送抱,君彦将目光放在了金蕊身上,想要将脑子里那个女人的身影丢掉,究其原因,君彦他还是生气了。
君彦捏起了金蕊的下巴,想要将她脸上碍眼的面纱扯下去,却想不到被金蕊止住了动作,君彦有些不快,但金蕊依然没有放开,而是狡黠地眨了眨眼,颇有几分调情的味道。
“公子先别急,一下子就掀开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倒不如最后的时候由金蕊亲自摘下,也好让公子一睹为快,夜还很长,可别辜负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缘分。”
君彦了然一笑,手挑起了金蕊落于肩上柔软漆黑的发丝,懒散地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既然有幸见到金蕊姑娘,自然得欣赏一下姑娘的才艺,我看姑娘手中的琵琶极像是莺语,还真是凑巧,曾经我还见到过流冰,莺语与流冰出自一人之手,是琵琶中难得一见的乐器,这两只乐器长得极为相似,如同孪生子一般。”
听到君彦的话,金蕊的眸中闪过一丝冰冷至极的光,但因低头背对着君彦,所以他并未察觉,金蕊仍旧笑意盎然地问道。
“那不知公子是在哪里见到过流冰呢?”
君彦垂眸看着怀中的金蕊,手指轻轻滑过金蕊脸颊上靡颜腻理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似乎是让他是想起了记忆中的某个人。
“我曾经以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后来才发现这是他们为了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是舞女,极擅琵琶舞,手中也有把和你这个一模一样的琵琶,名叫流冰。”
金蕊的唇边出现了一抹冷笑,但她仍旧没有抬头,而是有意无意地抚着莺语的弦,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她现在是在哪里?”
寒潭香入口,清冽的酒水在喉咙里轻轻划过,老鸨说得没错,这酒果然是越喝越香,每一口寒潭香都有其独特的味道,如同山涧里流淌着的泉水,潺潺不绝地流遍整个肺腑,就像是现在整个金陵舫,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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