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离别（1/ 2）

不被逼到极限，终究无法看清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乔西或许还得谢谢爆山，要不是他的逼迫自己的替身也不会觉醒，也就没有击败它的可能，同时也无法救下濒死的水龙。

在水龙被蹂躏的时候，乔西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愤怒，哪怕是对他的弟弟都未曾有过的愤怒。面对死亡，无论是谁，他都向来是坦然的，但是直到那是他才发现：

自己终究无法对一个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的笨蛋见死不救。

也就是在那时，他的替身出现了一丝裂纹，从头部的剑盔一直到胸口的铠甲。就在他对此感到手足无措之时，一道漆黑的光从裂口透出，自己的替身也从中蜕变而出。

本能地，他明白了自己替身的新能力，也就是【惯行之路】的能力。

缓缓接近爆山也绝非是在装逼，只是一旦透过自己替身的视角看去，一切都由无数精密而规律的怪异纹路构成，同样是在那一刻，他理解了这些纹路正是“锋利度”的具现信息。

而后的一切都在简单不过了，在那种视野下的他，如同站在了神的视角一般（更准确的说是四维空间，但由于乔西的没有相应的知识，只能这么认为）他能透过爆山的皮肤看到里面的脂肪层、肌肉、血管、骨骼以及脏，甚至若是集中注意力甚至能进一步看到细胞。

只是在这种替身视角，他无法正常的活动自己的本体，这也是为什么爆山抓起他时，丝毫不做抵抗的原因。

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知到自己被抓了起来，所以理所当然的在本体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尝试着使用了替身的新能力，随着自己念头的改变，爆山的血管和手骨之上的纹路变得极度紧密。

而结果就是爆山的手部一用力，骨骼和血管开始切割刺破它自己的血肉甚至皮肤。

从爆山手中脱离后，出于实验目的，乔西改变了爆山体内的腿骨和血液的纹路，并且故意告诫爆山不要乱动以刺激它。

结果就和他想的一样，用力跳起的爆山腿骨穿了它的膝盖，血液在心脏的鼓动下刺破了相对脆弱的血管，并且那些没有溢出的血液再循环后一股脑冲回心脏时，直接将它的心脏破坏的千疮百孔。

可以说只要是爆山体内血液流经的地方，都受到了不小的损伤，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爆山的大脑。

随着爆山的倒下，乔西也明白了自己能力的缺陷，一股虚弱感和晕眩感几乎是在他离开替身视角的瞬间涌上了他的大脑。

询问系统后才得知这是由于他的大脑并不能处理如此多的信息量，因此严重超负荷。若非有着波纹的恢复，这些损伤甚至可能是不可逆的。

不过好在，自己的替身似乎还能变回之前的形态。

绕了一大圈，如果当初爆山不选择投敌的话自己恐怕就要葬身与豪杰之手了。

只是世上哪来这么多如果，再者只要爆山还是爆山，它的选择就不会改变，同样自己若是不思进取，那么无论这怎么重来，结局都不会改变。

只不过，眼下自己似乎改考虑一下之后的计划了。就在其思考之际，一个硕大的头颅落在了他的面前，是豪杰。

“哟，好久不见。”朝着豪杰的头打了个招呼，乔西便离开了武道场，在离开之前，他打算处理一下后事。

当英雄协会的支援赶到现场时，只留下了躺在地上的水龙，以及一个灰色的口罩。

当然还有一具陌生的怪人尸体和那个被回来报告的众人都称之为实力恐怖的怪人“豪杰”的头颅。

……

几天后，英雄协会内

“你说你要辞职了？开什么玩笑，现在正处于和怪人协会对抗的关键时期。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让他去吧。”一个带着机械义眼的男人说到，同为管理层的他却似乎更偏向于任由乔西离开。

“可是……”

“那么，我先告辞了。”坐在对面的乔西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

“为什么就让他这么走了？”很显然，管理者似乎有些不太理解自己同事的想法。

“单人击败了一个龙级，还有一个至少有鬼级的怪人，你说这值不值得我们重视一下。”

“但，正因如此，我们更应该劝他留下是吗？”

“你错了，能击败龙级怪人的英雄有，但都是位于S级上游的顶尖强者。这种人，即使不能用，也决不能与其交恶。”

“但放任这样一个家伙不管的话……”

“西奇，我可没说是“放任”啊，到时候隔三差五以慰问的名义送一些礼品过去，若是出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再派人请他出手。恐怕他也难以拒绝吧。”

“泽金格尔，这不就是变相监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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