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每逢佳节倍思亲1(1/ 2)
两个人的寒冷,拥抱在一起温暖。
两个人的思念,相互倾诉也是一种慰藉。
山峦环抱,松海滔滔,虽已经是万物萧条的冬季,然因为有了这万古长青的青松才让这冬季不那么的单调寂寞了。宛若坐在马背上,慕容伊川牵着马一步一步的都在这蜿蜒曲折的山道上,不远处就是那几棵花已凋残的梅树,还有那一条冰封的河流,虽是旧地重游,然却因为心情的不同因而对着旧景的感知也是不同,与其说说旧地重游还不如说是这最后的告别,他们彼此都明白此去也许今生今世都不会在来此地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而两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淡淡的愁云,每逢佳节倍思亲,他们彼此的那份思念是相同的,都为了不能够和自己最亲的人一起辞旧迎新而感伤,然彼此心底深处还有着与对方不同的那份思念,宛若思的是她不曾想起但又那般渴望想起的娘家人,而慕容伊川思念的却是那长眠地下的萱萱。因为这两种潜藏的思念,因而两颗心就不能够完全交叠在一起,心相近,然心与心之间还是有着一条浅浅的裂痕。
走了很久,宛若有些累了,她就轻声对慕容伊川道;“我累了,我想下马。”慕容伊川就忙勒住了马缰绳,然后伸手把宛若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马儿脱离了主人的束缚,因而就自顾自的在一旁溜达去了,草木枯萎,它无从找到自己喜欢的食物,只好在一边自顾自的走着,然却不愿距离自己的主人太远。
宛若下意识把自己被风吹乱的刘海整理了一下,她的手始终在他温暖的手心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然后一起跨国了那一条窄窄的小河来到了几棵每树下,梅花已经凋残,留下了空枝几段,有些寂寥,犹如那是去子女的腐朽老人。
宛若轻轻的扶着梅指,然后转头问慕容伊川;“我们王府的梅花是不是也谢了?”宛若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幽情,多少次她都梦到回到了王府,回到了那一片茂密的梅林之间。
慕容伊川摇摇头;“也差不多了。”
宛若的眼圈儿里沁出了几滴晶莹来,她晶莹的泪眼望着慕容伊川,幽幽的说道;“我好想女儿,好想,好想。”慕容伊川轻轻的抱着她,柔柔道;“我知道,我明白,可是我们既然已经不能够回去了,那就应该把心放宽了,好好的在这儿把年过好,过完年我们就回去,我们就和女儿团圆了,你要好好的。”慕容伊川也是心潮叠起,柔肠百转,他自己何曾不思念女儿和母亲啊,可是面对无限脆弱的她自己只能够拿出男人的那种坚强来做她坚实的港湾,帮她驱散忧伤。
宛若也明白自己男人心中的苦楚,她努力的把眼泪咽了回去。“伊川;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你说吧,我不喜欢你用拜托二字,我们夫妻之间不需要如此的客套。”慕容伊川正色道。
宛若道;“我明白,这次回京之后我不希望你把我在皇宫的事情告sù紫嫣和母后,我已经让平儿这么做了,我希望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此为止,我和宸妃的姐妹之情也许就这么断了,但是我不希望你为我做出冲动的事情来,无论面对皇上还是宸妃,我希望无论是我自己还是你都能够保持一份淡静,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弄的满城风雨。”宛若说着然却是一脸的苦涩表情。
慕容伊川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眼神复杂的望着一脸苦涩的宛若,心中是又愤又怜,愤与皇帝的无耻行为还有宸妃的无德,怜与宛若的饱受委屈和识大体。
“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是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够把这件事情放开,我以后会好好的保护你,我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你一定要把过去的事情彻底的放下,这样我才能够安心。”慕容伊川说是让宛若放开,可是这些种种慕容伊川他自己何曾真正的放开过,对于宛若他说是宽容的,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是有着一层无从释怀的阴影,总是在某个时段发作,一旦发作他就会不自然想去折磨她,可是事后自己又会后悔,越是如此越是痛苦,越是痛苦他对皇帝的恨意就越深。
宛若苦苦的一笑,道;“我会慢慢的想开的,但是我真的好怕因为这件事情你和皇上之间会冲突不断,这样的话我真的怕你有事,他毕竟是皇帝,而你――”宛若虽然知晓慕容伊川的野心,可是她却真的害怕某天战争的来临,自古以来权利相争终究会有输家,输家就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宛若想想这些就后怕。
慕容伊川依然是一脸复杂的表情,他当然明白宛若的意思了,他知道无论是过去的宛若还是现在的宛若都不希望自己和皇帝之间彻底的决裂,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和权利划清界限,和自己的野心彻底的决裂,那怎么可能啊,坐江山是自己永不覆灭的梦想。
“宛若;我和皇帝之间如何你不用操心,我想我的心思你应该明白,我和皇帝的兄弟情其实没有这件事情也已经出现裂痕了,但是我保证我目前不会轻举妄动的,时机一旦成熟才是我的翻身之日,我说过我要你做皇后,我要你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慕容伊川然却是一脸的万丈豪情,如墨的眼眸里闪现出了那汹涌澎湃。
宛若对于他的野心勃勃没有任何的兴趣,她只希望能够和他平静幸福的生活。
“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你的野心,我只希望无论何时你都能够保护我和孩子,我只希望我和孩子能够平静安稳的生活。”宛若的手不自觉的放在自觉的小腹之上,她一脸小泥人的那种脆弱无力,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其实她的追求就是能够和自觉所爱的男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慕容伊川都不能够给予她真正想要的那种生活。
慕容伊川专注的望着宛若那一双含露目,一双含露目里流淌让自觉这等铁箍硬汉都要为之柔软的柔情,望着她的柔情似水,慕容伊川还是想起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会为宛若折腰,她并不倾国倾城,清冷孤傲的她让男人渴望去征服,越成功的男人越是有那种无从抗拒的征服欲,而柔情万种的她却可以融化男人的铁骨铮铮。钟离文俊也许沉迷的就是宛若的那份柔情和过去她眼眉中流露的忧郁,而皇帝沉迷与宛若的却是她的那份清冷孤高,把万事放空。慕容伊川想我自觉沉迷与她的是什么,初遇只是因为她有点类似于西门若萱的眉眼还有她那与众不同的气质,而当自觉真正爱上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每一处都是那般的让自觉迷醉。慕容伊川尝尝在想如果自觉没有和宛若初见,那么宛若就是皇妃,那么自觉是不是也会像皇帝那般的疯狂的挨着她?想想这些他就觉得自觉庆幸,庆幸与自觉没有错过她,可是想想婚后半年自觉给予她的伤害,心中就生出了无限的愧疚,如果一qiē可以重来自觉希望和她相遇未爱时,自己的心可以完完整整的给予她,她的心也能够完完整整的给予自己,可是现在她的心完完整整的给予了自己,自己却不能够把心完完整整的给她。这难道一qiē都是命中注定的吗?注定了他们之间总会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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