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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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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军毕竟还小,娶妈不娶妈的问题也就适时在心里想想,过後就忘了。聪明如他,其实也清楚地很,无论王宝珍多麽骚浪,多麽淫荡,多麽下贱,无论他将来娶她不娶她,这辈子他是想赖也赖不掉了。即便抛去亲生母子关系不谈,两人也都是对性爱极度上瘾的一对,且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最佳炮友,王小军打心里情愿被她用她那超紧的小嫩屄套一辈子的鸡巴。

不过,他还是体验了一回新郎官。

年前,按照方琼妈给他们定好的日子,方琼爸给他和方琼举办了场婚礼。

婚礼是西式的,进教堂宣誓的那种,花大价钱定做的婚纱,完美地把方琼微凸的小肚子遮得严严实实不说,更把她衬托地跟出嫁的小公主一样纯美。

现实就是那麽荒谬,他小学还差一学期才毕业,却就要结婚生子了,还是先上车後买票的那种。不过话说回来,相对於他骚妈小学未毕业就被人干大了肚子,还打了胎来说,他这其实也不算什麽。貌似就连他外婆也是刚上初一就被他外公在玉米地里给办了,然後辍学生下了他骚妈。早婚早育可能就是他们家族遗传,或者说是他们家族摆脱不了的诅咒。

婚礼还挺正式隆重的,很多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都出席婚礼不说,还带了丰厚的礼物来祝贺他们这对少夫少妻。他自己认识的人也有不少来参加婚礼的,比如充当过他的泄欲机器的秦雪和路漫漫,她们作为方琼的小跟班,这回还当起了她的伴娘。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来了,跟他干爸干妈连同方琼爸妈坐一桌。

连远在泰国度蜜月的李浩跟文蔓菁都托人送上了贺礼,文蔓菁还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一首诗:“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相信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水深!”害他问了度娘才知道这是白居易写的长相思。这是他自找的,他曾经百度过夸女人的古诗词,逢人就发。这回有人按他的套路出牌,他就傻眼了。

知道了什麽意思,王小军得意地回复文蔓菁:“等你度完蜜月,咱俩也洞房一回!”

能惹一小少妇在跟亲老公度蜜月的时候都对自己朝思暮想的,他能不得意吗!

王小军原本还担心,这样公开会影响不好。他自己没什麽,方琼爸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让人得知他把年龄那麽小的女儿嫁给了年龄更小的他,他那张老脸还往哪搁啊!

哪知道人家早有打算,老俩口对外宣布的解释是,由於方琼爸身体不好,说不定什麽时候就走了,他这当父亲的临走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亲眼看到女儿披上婚纱。然後,方琼这个孝顺的女儿,为了满足父亲临走前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只好拉着自己的小男友来帮父亲圆梦。

搞笑的是,他们的婚礼还见报了,上面还罗列了N多感人的暖心小故事来描述方琼父女间的父慈女孝,反正老头跟方琼本人看了都脸红,小报记者太会编了!总而总之,这次婚礼,非但没有带给老头什麽负面影响,甚至还对他的正面形象进行了不小的提升。

说是演戏,其实是假戏真做,拍婚纱照什麽的该有的步骤一个不少。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留方琼妈跟他干妈一起操心,他只负责出人就行。

至於他的亲妈王宝珍,自从得知方琼要和他举办个“假婚礼”後就一直闷闷不乐。她一直以为,披着婚纱跟王小军一同步入教堂的女人只能是她。

为此王小军说了无数好话,在床上更是加倍努力地把她伺候地死去活来,她才勉为其难地不再反对。按理说,涉及到这种人生大事,她是不会那麽容易被人说服的。可王小军实在是太会说服人了,说服和睡服双管齐下不说,还会挑时间。往往在她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时候,给她讲古代的婚俗来开解她。

说古时候,就兴先娶小妾来暖房。因为对大妇要求高,讲究门当户对知书达理什麽的,不太容易找到,所以自古以来就有虚位以待的习俗。她这亲生的大鸡巴儿子捅着她的嫩屄跟她发誓,说保证把大妇的位置留给她,她才是那个值得他虚正位以待的女人。

最後王宝珍仍没有出席他跟方琼的婚礼,一来是怕看着心里难受,二来也怕遇到熟人太尴尬,此外还有那麽点自惭形秽。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稍稍反省一下,当婊子的种种不便。这对王小军来说也算是可以接受,毕竟也免去了他的尴尬。他从懂事後,最大的噩梦之一,就是满世界都知道他的亲生妈妈是出来卖的婊子,所有人都指着他们母子骂他们下贱。

两边都为他们这对小夫妻准备好了婚房,反正无论是他干爸那还是方琼这边都是住的别墅,房间有的是,收拾一间大卧出来布置新房,再简单不过。碍於对方琼贼心不死的干爸在,小俩口本来不准备住他干爸家。可按规矩,洞房夜还得住那一晚。

当晚,理所当然地出了意外。

王小军正在跟小娇妻行房,他干爸拿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借着酒劲二话不说地把他赶下床,十分无耻地说要代他跟方琼洞房。

被赶到客厅,他干妈勾引他未果就拿话刺他道:“怎麽,你还想进去候着,等你干爸下马了,你好接着骑啊?”

她本来是被这场婚礼给刺激到,春情难耐,想激王小军这位新郎官把她给骑了。哪知道王小军这时候正拼命按捺着心中怒火,给她这一激之下,立马就爆发了。他也不理人,只阴着脸,转身就往婚房里走。

“你进去干什麽?”

“当候补!”

“那我怎麽办?”

……

王小军再次走进他自己的婚房,就看到他干爸已经干进去了。

他只把裤子脱到膝盖,在方琼的不断挣紮反抗下,一手把她双手死死交叠在一起,死死压在她头顶,一手提着她的一条纤细大白腿,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半趴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拼命耸动着。

这场面看得他热血上脑,径直走进去,顺手抡起身边的台灯,二话没说,朝他干爸後脑就砸。

事实证明,人有时候是相当脆弱的,比如在玩女人的时候,练过武的也不例外。

带着几分醉意的黑老大,光顾着朝前任小女友的嫩屄里使劲怼鸡巴,根本毫无防备,只来及闷哼了一声就被放倒了。

只听“砰”一声响,黑老大跟着哼了一声,说不准是疼的还是爽的,然後整个人就从床上歪倒,扑通一声狠狠摔在地板上。

他人是昏了过去,那条从方琼刚嫩屄里扯出来的粗黑大鸡巴却还雄赳赳地耸立着,说不出的诡异。

正在被强奸的方琼惊呆了,尖叫一声後,就怔怔地望着王小军,一声不发。

她先是正幸福地享用新婚小老公的大鸡巴,正爽得快要飞起,自己的前任男友突然就冲进来把他赶了下去,然後自己上床压在她身上……这可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意义後就拼命反抗,可她一小女生,怎麽反抗得了练过武术的八尺大汉……转眼她的小穴就再次被小一号的大鸡巴给塞满了……她还没缓过气,正在奸淫她的名义上的公爹就“嗷”一声从她身上歪倒下去……就看到手拿台灯的小老公面目狰狞地站在床前。

被眼前一幕震惊住的显然不止她一个,王小军也楞住了。

连意识到不对劲,紧跟进来的黄安琪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冲击得一阵大脑缺氧。

总算她见过不少大场面,短暂震惊後就回复了冷静,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亲老公,冲着王小军问:“你对你干爸做了什麽?”

“打了他一下!”

“打他哪儿了?”

“打头了!”

“打得重不重?”

“不知道。”

……

黄安琪蹲下去,伸手摸了摸黑老大的後脑,发现那里鼓出老大一个包。再去探鼻息,发现还有气,到这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开口说落起王小军:“你呀!真是胆大包天……”

几句数落後,她本来还想好好开导下王小军,陈明利害,教他识趣,好老老实实接受这个换妻游戏,然而却发现他根本心不在焉。

顺着他目光一看,黑老大的鸡巴还像旗杆一样直直地矗着呢。

“我跟你说话呢,你看什麽呢你?”

“乾爹没我的大!”

……

“人死鸟朝天是有道理的!”

……

王小军答的几句话差点把黄安琪憋死,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床上被这小子干的落花流水不是没有道理的。这都什麽时候了,他还关心谁的鸡巴大。

谁大谁小,谁的功夫更加好,她不早浪叫着告诉他了吗!

不过眼下,可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没好气地推了一把王小军道:“别耽误时间了,趁他还没醒,你赶紧走,带方琼一起……等他醒了,发起疯来,我可拦不住……”

“不如干妈您也跟我一起走吧,一起远走高飞!”

“乱说什麽呢,尽说些不着调的事,你才多大,打算把干妈拐哪儿去?”

“到乡下老家去,平平淡淡过日子。”

“太不现实了,你还上不上学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还生不生了……”

“你是担心我没钱养你对不对,我妈有钱,我看过她银行存款,有好几百万呢!”

……

两人没说多久,就听回过神来的方琼发出一声尖叫:“啊!他动了,他动了!”

经她尖叫提醒,王小军看到歪倒在地上的黑老大人虽然仍然躺地不起,但手指却一动一动的,似乎马上就要醒来。

换一般的小孩,这时候怕要吓傻掉,然而王小军十分镇定。

他意识到手里还握着台灯,忍不住就颠了颠,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这时候只要再朝黑老大的头上狠狠来那麽几下,很容易就能送他上西天。现场的两个女人都跟他有一腿,甚至她们的肚子里都怀着他的小孩,不用想都知道她们肯定会站他这边。他的脑海里还响起了三哥的话:“小军啊,其实出来混,说难也不难,能震住人就行!就看你做过什麽能震住人的事。我要是你,我就去捅人,杀过人的名头最能镇场,反正你年纪小,抓到最多进少管所,出来就能吃一辈子名声……”他记得当时他笑答他只会拿鸡巴捅女人的大屁股,引来大家一阵大笑。

眼下正是天赐良机!只要黑老大被他打死,他就再也不用担心他来招惹方琼了,更不必担心招致他的报复,他留下的家产也将被他干妈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继承……只要冲他头上再来那麽几下……就说是自己看到女朋友被强暴,气昏了头……何况自己也喝酒了……自己还有干妈跟方琼作证……

就再他挣紮着要不要杀了黑老大的时候,黑老大晃了晃头,用手捂着发疼的後脑从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王小军霎时傻眼,这他妈的醒的也太利索了点。

聪明如他,立刻就明白了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定,彻底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黑老大面无表情地走到王小军面前,吓得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不光是他,连黄安琪跟方琼都凝气屏吸地看着黑老大,唯恐他突然施暴。

“是你打的我?”

“是我……不小心……”王小军紧张地手心冒汗,本来打算硬气的承认,但是真正面对黑老大,发现自己根本没胆充好汉。以他这小身板,估计会被黑老大一拳打死,他还是相当怕死的。退一步来说,假如非死不可,他也坚决选择死在王宝珍的肚皮上,而不是死在黑老大的拳头下。因为可以想象,後者肯定要痛苦多了。

短暂的一阵沈默,黑老大再次用手摸了摸头,出人意料地故作轻松道:“下手还挺重!”

说完又冲黄安琪道:“你怎麽也来了,这是咱干儿子的新婚夜,你这当干妈的进来算什麽事,走,咱出去,别耽误人小夫妻圆房!”

他这一番话说得黄安琪跟王小军面面相觑。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他刚才干了什麽,连名义儿媳的嫩屄都干上了,鸡巴都还没收进裤裆呢,还有脸教训别人。

可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说话。

黑老大倒也乾脆,说完拉起黄安琪的胳膊就往外拖。

女人个个都是天生的戏子,黄安琪被拖出门後,立马甩下了他的手,装作妒意上脑地含怒问道:“你是怎麽了,是没操过吗?一晚上都忍不住,还来硬的?”

黑老大看了看她,面容渐渐冷了下来,没多做解释,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你什麽意思??我怎麽办???”

良久没得到答复,气的黄安琪直跺脚。

等到她回身进屋,此刻已步入车库的黑老大,轻飘飘的回了她一句:“跟你干儿子3P去!”

憋得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摸了身边的靠枕就朝门外砸。

黑老大开着他的奥迪A6进入风月巷,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弟认出了车牌,赶紧跑过来给他开车门。

“三子睡了没?”

“昨天来一新货,在陪三哥试钟,我这就去叫他!”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过去。”

走到半路,看到小巷边一男一女正在争吵。黑老大以为是嫖客在讨价还价,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就准备打一顿消消火。走进一看男的是自己人,帮里的一鸡头在教育底下的小姐呢,小姐抽泣着被抽耳光,连挨了好几下,也不敢躲,只抽泣着仍不住摇头!整个人披头散发的,穿着件低胸吊带裙,吊带被拉扯得耷下来一条,一只奶子曝露在昏暗的路灯下,白的有点耀眼。

“怎麽回事,新来的挑客人?”

“老大,你怎麽来了……一猜就着,这屄货嫌人农民工脏!”

这哪用猜,刚进这行的小女生都有这毛病,被干多了就老实了。

“不愿意接农民工的活,这有点难办啊!”

“谁说不是呢,来咱这找小姐的,最多的就是农民工,现在的农民工多有钱,会砌墙的一天都能赚五百……不接农民工的活,还赚个屁!”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别的。”

“老大,您意思是……”

“滚—”

手下的鸡头灰溜溜地跑开後,黑老大开口问道:“多大了?”

“十八。”

“真实年龄?”黑老大伸手分开她遮挡脸部的长发问,白生生的小脸上被抽出好多道鲜红的手指印。

“我身份证上是十八。”小姐转了下头,不想自己这副丑态被人审视。

黑老大当初也带过小姐,门儿清。知道身份证做不得准,农村出来的,为了能进工厂,领身份证时往往虚报年龄。身份证上是十八,那真实年龄肯定小於十八。

黑老大觉得这种年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他身上憋着一股邪火,需要发泄出来,於是命令道:“帮我吹出来,我让你回去睡觉!”

“在这里?”

“要不去你家?”

“我家离这一千多里……”

“哪个问你家离这有多远,老子又不是要去你家提亲。”

小姐挨了骂,既委屈又扭捏地小声道:“可,在这我害羞……路上有人过。”可不是麽,这里是什麽地方,是个司机就知道。虽然是深夜,仍不时有人来买春。路灯就是再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黑老大听了差点抓狂。

“非让我说难听话,是不?”黑老大吼道:“你她妈是来当婊子的,懂不懂?害羞,怕害羞就应该躲你妈屄里别出来……操,给老子舔!”

他这一吼,又把小姐给吓得抽泣起来,不过她总算是认命了,慢腾腾地去帮他解腰带。搞笑的是,她试了几下都没解开,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解,於是哭得更凶,带着委屈道:“我解不开!”

“我操!”黑老大顿时暴怒,擡起腿就是一脚,拦腰把小姐抽得了起来,飞出两米远,摊在地上喘不过气。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走了。

到了疤三的住处,听道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他更是来气。飞身就是一脚,“砰”一声把门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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