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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邪影兰踪-3》(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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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2:涅盘-缥缈剑法气势曲

“嘶……”叶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平日隔着衣物,他已能猜到女神捕的身材颇为不凡,梦中时分,更是窥得一二,但今日实景入眼,却远胜臆断妄猜!只见那对豪硕丰满的巨乳白皙莹亮,颤颤巍巍的挺在胸前,虽因重量之故微微有些下倾,却宛如两座山峰拔地而起,丝毫没有下垂之感,顶上乳晕尺寸适宜,仅有铜钱大小,如盛放之桃花,粉瓣衬蕊,诱人倾心!

贺紫薰忍不住偏过头去,不愿再看见叶纶那副饥渴难耐的嘴脸,却也同时将自己这对圣洁的乳峰拱手送上,供其玩弄!只见叶纶罪恶的双手正覆盖在贺紫薰不着片缕的白皙胸乳上来回抚摸,宛如在玩弄着一件稀世瓷器般小心翼翼,手掌的纹路不时蹭过乳峰樱首,惹得女神捕在不情愿中却感酥麻阵阵,酸痒不已!

叶纶只觉手中触感极佳,温温然,如抚柔羽,颤颤然,如握白兔,远胜凤月楼里的那些风尘女子,颤着的双手不禁加重了一分力道捏玩起来!

胸前触感有所变化,贺紫薰娇躯一颤,本能的后退半步,一对玉峰雀跃的脱出叶纶掌间,惹的叶纶顿时不悦,快手捉住那对弹跳之物往回一扯,傲然道:“怎么?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么?”

贺紫薰愤然的回望他一眼,却是咬住薄唇,一言不发。叶纶只道她敢怒不敢言,心下更是快意,手上力道再重三分,捏的那对硕大玉乳从十指缝隙间不断挤出,细腻脂肉粉红一片!

“上次隔着衣服,不大尽兴,这次我定要好好把玩一番!”叶纶说着,双手不断的在贺紫薰广阔而白净的乳峰上大快朵颐,时而轻擦慢摩,游走抓捏,时而托住底端,翻掌挑逗,时而又捻住樱首,搓挤揉按!

望着朝思梦想的女神捕那一对丰满绵软的巨乳在自己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任自己予取予求,叶纶仿佛置身幻境一般,美好却难言真实,但手上那温热、细密、滑腻的触感又如此清晰,令他不禁一阵恍惚,自己究竟身处现实,还是沉沦梦幻?

“管他那么多!”叶纶突然猛地一摇头,心道:“梦里,你是我的,现实,你依旧是我,是真是梦,有何区别?你终究还是属于我!”心中起念,手上随之一动,叶纶掌心猛然用力,如握杯一般将贺紫薰的绵软丰乳紧紧钳住,却不能尽握,仍留下一寸有余的丰腴乳肉和虎口处凸出的浑圆乳首!

胸前突然吃痛,贺紫薰秀眉一蹙,却仍咬紧牙关不多言语,只是眼中神色怒火更炽,几欲噬人!但叶纶竟在女捕的凌厉眼神中寻到了一闪而过的无奈与哀怨!叶纶虽是挂名,但好歹仍是缉罪阁在贺巽霆之下最强的七大“天字”捕快之一,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不俗,顿时明白贺紫薰那一瞬的心境,进而想到一些更令自己振奋之事!

“她将贺家姐弟尽数请来,却仍无力改变什么,心中定然已是失望至极,反抗的念头自然也会随之减弱,这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想到美人无奈,恐已失了后招,叶纶心情大好,只见他仍是紧紧握住贺紫薰胸前那对玉乳,拇指则左右拨弄起那因长时挑逗而翘立起的红樱,得意笑道:“薰师妹,你可还有什么难处,大可跟师兄我提,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师兄我定然伸手相援。”

他这话阴阳怪气,语气得意至极,贺紫薰哪听不出这是小人得志的揶揄之言?顿时怒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帮我?那就先把你的脏手拿开!”

叶纶早知她性格如此,何况自己胜券在握,也不以为意,惬意的享受着手上的舒适与柔软,怡然自得的道:“拿开?那可不成,我这可是在收报酬呢!贺老阁主培育你多年,想必也教过你‘买物付款,欠债还钱’的道理吧。”

贺紫薰反唇相讥道:“叶神将栽培你多年,想必也教过你‘为人君子,不要趁人之危强迫要挟’的道理吧!”

叶纶干笑两声道:“我爹只告诉过我,想得而得不到,只不过是自己能力不行,喜欢什么、想得到什么,就该想尽办法让自己去得,而不是在一旁看着本属于你的东西被他人夺走!”

叶明欢话本无错,却被叶纶曲解其意,成了其强取豪夺的理由,贺紫薰不由感叹自己竟栽在这样的卑劣人物手中,心里满是不甘不愿,却无法抗拒,只得在言语上反击些许:“是么?那你若是想当皇帝,是不是还要起兵造反?”

叶纶自知口头上讨不到是么便宜,只“嘿嘿”两声,也不再争辩,笑道:“我知道你牙尖嘴利,但不久之后等我把它们塞满,你就可以尽情的‘口上逞威’了。”

贺紫薰不禁啐了一口,道:“你捏够了没有!够了就快点把你的狗爪拿开!”

叶纶笑容微僵,手上却毫无撤回之意,道:“薰师妹,你的嘴虽臭,但身子还是香的,我可舍不得撒手。再说,这可是我的报酬,就这么点时间,你是打发叫花子吗?”

贺紫薰昂首道:“相比于你,我宁愿选叫花子。”

叶纶不禁腹诽道:“这什么情况?你这副模样,连奶子都被我抓在手里任意玩弄玩,怎么也该是我居高临下才对,怎的反倒是我在一直吃瘪?”索性闭口不言,只专心把玩揉捏着手中的那对硕大玉乳,心道:“你尽管说就是了,说破了天,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掌心!”但单纯的抚弄已满足不了他此刻被言语刺激的怒心,于是一俯身,嘴已凑向了那亭亭玉立的乳首!

就在叶纶的嘴唇即将触碰到女捕高耸的胸峰之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竟是贺紫薰一耳光抽在他的脸上!叶纶冷不防受这一下,脸上顿时显现出五条通红的纤细指印!

“你……!”叶纶吃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住眼前半身赤裸却面带怒意的秀美女子,却听贺紫薰道:“报酬你拿完了,好滚蛋了!”

“我……”叶纶还想争辩,只听贺紫薰咄咄逼人的道:“今日说好的诊疗酬劳,只是不隔着衣物摸胸而已,你上嘴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有爹生没妈教,没学会‘摸’字是什么意思?”

她本就恨极叶纶趁火打劫,出口毫无遮拦,惹的叶纶勃然大怒,正欲发作,转念一想,这是在缉罪阁中,二人深夜会面,贺紫薰又是那般狼狈的模样,若被人瞧去自己脸上也不大光彩。他之所以要挟贺紫薰不可让别人知晓他二人之间的交易,否则将停止对贺巽霆的医治,就是害怕此事如果传出,会坏了药花一脉的威名,为父亲仕途添加阻碍,自己未来加官进爵之路必然也会因此受到牵连,若非他真的对贺紫薰爱极喜极,断不会行如此凶险之事。

想到这里,叶纶深吸几口气,强自整理心情,竟而笑道:“有点意思,太轻易得手,倒显得没那么多趣味了。左右后续治疗时间还长,我倒要看看,你能这样坚持到几时!”说罢,叶纶整理好衣衫,头也不回的迈出医馆。

贺紫薰忙将身上凌乱的衣物穿好,坐在床边急喘不止。她方才表现虽是强硬,出口毫无遮拦,心底却紧张不已,那些话一经说出,她便察觉不妥,万一那些话真正惹怒叶纶,那贺巽霆之性命,岂不是亡于她的一时意气?好在叶纶并未多做刁难,她也暂且松了口气,望着床上昏迷的贺巽霆,她之思绪,又回到了今日上午——

“三哥,其实……”医房之中,正欲向贺梓菘吐露实情的贺紫薰,忽的听见门外脚步急促,一名公装捕快飞也似的跑了进来,大叫道:“贺头儿!青山队紧急传报!发现双流行踪了!”

“嗯?”贺梓菘眉头一皱,问道:“在何处发现的?”

“就在西都往南,天梁往西,距落松不远处!”

“好啊!”贺梓菘一拍大腿,兴奋道:“终于让我寻着你们这两个畜生!这次看你们还往哪里跑!”

贺紫薰不禁问道:“三哥莫不是在追寻那个强奸双流?”

贺梓菘恨的钢牙直咬,答道:“不错,正是那两个禽兽!此次我定要捉住他们,祭你三嫂在天之灵!六妹,此间事暂且搁下,待三哥将那两个畜生抓捕归案,定来阁中助你!”

贺紫薰自然知晓贺梓菘口中的“双流”为何人,这两人乃是道门败类,更冒充真武双璧的名号,以谐音“强奸双流”自居,专做奸淫掳掠的勾当,当年贺梓菘身为天字捕快,常年不曾归家,不料发妻竟被这“双流”入室奸淫,事后,其妻不堪受此失贞之辱,悬梁自尽,待到贺梓菘归家想共聚天伦之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红颜消陨,残落枯骨,以及一封冰冷的遗书。自此之后,贺梓菘便专注于缉拿这两名案犯,但那两人出身道门,武艺颇高,极难对付,纵然贺梓菘费尽心力,亦是数年不得与之交锋。

贺紫薰知晓这是贺梓菘最为心系之事,纵然自己有万般不愿也不好拒绝,只得道:“那三哥小心,小妹等你的消息。”

望着急急奔出门去的贺梓菘的背影,又看向再次昏迷过去的贺巽霆,贺紫薰顿时心力交瘁,只觉所有的希望都随着贺梓菘的远去而被生生剥离!

“小墨……我该怎么办才好……”失却最后的倚仗,前路顿陷茫然,一向坚强的女捕终是承受不住,再次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来。

悲伤情绪,从早至夜,弥留整天,却不得方法消散,无力面对的现实,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那般令人难堪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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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墨天痕、籁天声与柳芳依会同另两名三教弟子沿着锄狼河东岸一路南下,行至天梁附近,前后遇上过两次鬼狱邪人,却都是散兵游勇,墨天痕还未及出手,便被籁天声瞬间料理,使得他一路虽是戒备,却更为无聊。

“籁道长,墨师弟,前方再三十里便是天梁城了,城中三教之地不少,不如今晚就在那里留宿吧。”说话之人名叫楚青云,乃是儒门南天书院的弟子。

籁天声道:“据其他队伍传来消息,邪人一般难近人口密集之处,多是潜伏在人烟稀少松散的乡村野间,我们此行是为诛邪,在城中居住固然安全,却也失了此行的目的。”

柳芳依道:“往南再行十余里便有村庄,那一带人烟稀少,说不定能觅到邪人踪迹。”

籁天声点头道:“如此甚好,我们再歇息片刻便动身吧。”

见籁天声办事如此一丝不苟,楚青云不禁腹诽道:“这牛鼻子,你出家之人,一路上风餐露宿早习惯了,可我哪吃的消?”转而看见正在收拾的墨天痕,上前问道:“墨少侠,你的枪剑皆是沉重,一路走来却连个像样的休息之所都不曾赶上,你不觉得劳累吗?”

墨天痕笑道:“哪有的话,这一路有大师伯护持,比起以前要安逸太多,哪会有劳累之感。”

楚青云自然不知他曾经受过何种苦楚,风餐露宿不说,还时时得提防有人追杀,如今身边既有籁天声护持,又有柳芳依照料,比之从前,真的是宛如身在天堂了。

见提议无果,楚青云自讨没趣,心道:“早知道便不跟这一路了,原来想着这一路两位领队,武艺高强,自己安全无虞,不料竟要吃这种苦头。”

此时,一名年轻僧者从不远处朝众人走来。墨天痕见到,起身打招呼道:“怀谦大师,这里!”

僧者怀谦正是另一名同行之人,他武艺不高,但精修佛法,佛门内元浑厚,耐力不俗,故而担起联络之任,此刻刚从设定的联络之处回来。

“籁施主,此是最新的情报。”怀谦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与籁天声。籁天声接过纸条速看了一番,又递给墨天痕几人传阅,待到众人看罢,他问道:“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墨天痕喜道:“各队皆传捷报,伤亡甚小,可见我们南下扫邪之任务已初具成效。”

籁天声却是眉头微锁,不似旁人一般高兴。墨天痕不禁问道:“大师伯,怎么了?”

籁天声道:“总觉得哪里不妥,似乎我们此行……太过顺利。”

听此话语,墨天痕与柳芳依似是想到什么,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随后道:“大师伯你是担心敌人在故意引诱我们深入?”

籁天声点头道:“确实有此疑虑,但眼下形式,总令我捉摸不透。”

“为何?”墨天痕不解道。

“来,你看。”籁天声取出随身携带的地图,在其上划出一片区域,道:“若按战场常理来算,欲诱敌深入,必是有合围之机,方能集中兵力,起到歼敌之效,且一般只留一条窄道供敌人进入,以求缩减合围所耗兵力,而我们以邑锽为中心兵分五路,是呈扇形排开,范围极广,这样一来那些邪人若想在如此广阔的地域上进行合围,所需人力将会是天文数字,且这些地域地形复杂,即便被围,我们也可轻松寻路突破。”

“如此说来,敌人或许会有些非常规的后手。”想到当日在醉花楼时,花千榭便是用此手法引的飞燕、回雁两派被围在狭小楼中,柳芳依不禁提道:“比如……用毒?”

“用毒?”墨天痕思忖片刻,道:“如此广阔的地域,无论合围或是用毒,皆难起效,但我们同样也在分散状态,如若敌人集中人力,则能轻易将我等各个击破。”

籁天声亦是沉思片刻,道:“我们身处中原腹地,一方开战,随时会有多方支援,想集中兵力各个击破非是易事,但当日天地庭之变,邪人能够大批聚集在邑锽周边,此事我很是费解,虽说中原如今邪患肆虐,但战略要地皆在朝廷与三教掌握之中,倘若有大批的邪人行动,定然无法隐藏行踪,他们是究竟怎样安然藏身的?”

墨天痕道:“当日侵入天地庭的邪人中,不少都是身穿百姓服装,想来是伪装成普通百姓,分散潜入,方才能避过朝廷耳目。”

籁天声摇头道:“那也不对。这些邪人身上邪气弥漫,相隔数十丈便能感知,为何能在高手如云的邑锽中潜伏,甚至避过三教掌教与诸位师叔伯?”

怀谦道:“众生逐利,百姓或被利益驱使,也犹未可知。”

籁天声道:“此事太过蹊跷,难按常理推算,我们此行虽至此仍是安稳,但今后之路扑朔迷离,仍需步步留心。”突然,他眼神一凛,小声对怀谦道:“有人跟踪你?”

怀谦苦笑道:“确实有一人。”

籁天声疑惑道:“你已发现,却不说破?”

怀谦到:“来人并无敌意,且是名女施主。”

想到天地庭之事,籁天声不敢怠慢,随即不动声色的对墨天痕道:“难保不是鬼狱邪人,先将她擒下!”

墨天痕当即会意,伸手摸过墨武春秋,问道:“在哪里?”

“西北方一百五十步的树后!”

籁天声给出方位,随即单足一踏,腾空而起,背后“清音”飞旋而出,指动弦挑,一声崩响,道音成刃,飞射而出!

树后那人惊觉不对,不及逃离,身前酒缸粗细的大树已被拦腰斩断!树断之刻,墨武春秋已挟数道凌厉剑气席卷而来!然而就在墨天痕看清树后之人面容之刻,却急忙收剑,惹的体内气血一阵翻涌!

远处籁天声见墨天痕出招无果,只道来人武力高强,他难以敌对,忙奔踏上前,一柄湛蓝长剑从“清音”之中尖鸣而出,正是“弦剑”!霎时,漫天道威,呼啸而来,籁天声护人心切,毫无保留,直取树后之人!

却听墨天痕突然大吼道:“师伯且慢!”竟是一转足,拦在那人身前,挡住弦剑去路!籁天声大惊失色,但他一式是为救人,势若奔雷,狠而快疾,眨眼已逼至近前,哪还来得及收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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