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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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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淫习镇时,地势已渐平,树木也矮小了许多,现今东行,易行平坦,行进时的妖物却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势,可是在两穴齐开的妻子与叶诚的被动能力下,这一路倒也走得平稳,夫妻俩有惊无险。

来到这世界后,夫妻俩一直少之又少的对这里的住民投入太多感情,在他俩看来,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夫妻俩谁也不担心对方会背叛自已,甚至离开自已,很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多年时间,夫妻俩却发觉两人始终没有衰老的迹象,彷佛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颜最美丽、身体最巅峰的时期,两人想过这与吸收那两口有颜色的池水有关,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关。商讨、猜测之后的夫妻俩,心内都觉得这是好事,毕竟没哪个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长生不老,顺其自然成了他俩现今的态度。

十多年时间,夫妻生活上,特别是性事上,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每个目的地变态风气半强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当地居民的默许、支持下,两人的心态有了极巨的改变,虽然渐渐少了肉体的交流,可却有了丝心意相通的感觉。

野外的叶诚是个不折不扣的早泄男,一路以前,他只能依靠口舌来尽丈夫的义务,满足妻子的性欲。作为一个丈夫,不能尽一个老公应尽的义务,却不能使他自卑,内心反而觉得这般理所当然,戴着贞操带,受制于妻,许久才能释放一次,有根低垂无用的性器,不使玷污妻子的骚穴,在他看来,才是一个绿夫该有的常态。

咏欣则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进入到她的体内,虽不能抽插她,但还是缓解了一些她体内的骚痒。而且她不还有丈夫在侧,虽是个早泄男,可却能在她欲火旺盛时,用口舌尽一个老公义务,为她泄欲。期间她还是想男人的,毕竟已为淫妇的她,要是不时常想要个奸夫,这才是在他现下的丈夫看来最不守妇道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澜沧河的上游处,距淫习镇并不算远,夫妻俩只花了三个多月时间就来到此处。此村有点像极了那世七、八十年代现代社会的模样,到了这村后,夫妻俩才像回到了熟悉的所在。

来到村长家,这村的村长是个瘦老头,他对夫妻俩详细介绍了本村的民风、民俗后,这才把话题引向了这村固有的荒淫变态主题上,就这事跟夫妻俩商讨了起来。

一番商讨过后,村长从夫妻俩那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才领着夫妻俩去到了一间面积颇大、正中隔开、平分成两户的平房,让他俩搬入右边那屋,之后说明他俩只有一周的相处时间,这才离开。数个小时后,有村民在村长吩咐下送来了大量的生活必需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后,叶诚性能力恢复,不再早泄,想与妻子交媾,咏欣没有拒绝,事隔数月,首次分开双腿接纳丈夫性器插入她穴中。这次交媾,夫妻俩心内的兴奋远远大于肉体的快感,在变态能力、怪异物品的作用下,丈夫只能靠做爱时羞辱自已,妻子只能靠羞辱丈夫、说些淫语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这场缺失了快感的肉欲交流得以顺利完成。

戴上贞操带后不久,叶诚逐渐有了绿奴的心理,咏欣也已然发觉,为了能更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顺利走上这条贱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只等着丈夫要射,抽出鸡巴时,命他强忍着,跟着她走入到新家的卫生间里。

这处住处,据村长所说,是专为天选夫妻所留,所以这间卫生间本就有着两个便器,一蹲、一坐,相对而设。蹲的那个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天咏欣却用了蹲便器拉尿排屎,还让丈夫忍射看着。

“老公,去吧!”咏欣排泄后,站了起来移开时说道。

妻子说完,叶诚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对着妻子拉出的屎尿撸起管来。前段时间里,他对妻子许诺过,说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贵的骚穴,每次忍不住插后,他愿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惩罚,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贱夫下贱的子孙,只配与你高贵的屎尿共处。”

“射吧!”

……

到了相处的最后一天夜里,夫妻俩进行了最后一次交媾,叶诚又接受了屈辱的惩罚后,两人这数月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拥着说着私话。

“你要我投入感情?”妻子问道。

“嗯,我希望你的心里,以后不仅只是有我。”

“这样好吗?”

“这样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为做绿奴铺路。”

“知道就好,别说出来。”

“敢做还不能说呀?”

……

次日清晨,妻子早早离家而去,临近午饭时间,她才领着一个个子不高、乾瘦、长相普通的男人而归。叶诚把两人迎进了屋子,厅里沙发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则独自坐在了另一边。

之后男人开口道:“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选了我做她的主人,我希望这五年里,你们夫妻俩能彻底断了联系,好让她能身心完全属于我,专做我的母狗妻。”

“断了关系五年,我一刻都不能见着妻子?”

“不,你能见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见着她,可是只是看着。”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吗?这五年,我会视他为丈夫,做他的妻子、性奴,而你只能在一旁看着。这不遂了你的愿吗?”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这签了。”

“这是什么?”

“有期限的离婚协议。”

“什么!”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五年里,我必须要做她实实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俩自然要签定下这份协议。”

“这不必了吧!”

“签了这,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会完全归属于我,否则她心里会始终有你。”

“老公,签吧!”咏欣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上了名字后说道。

“你老公不舍得签字呢!要不你给你看看。”

“曲行。”妻子扯下左边的衣领,只见她左乳上有了两个黑字,应是纹上去的,叶诚看后惊讶地读出。

“老公,你还犹豫什么?在我选了他后,就下了决心,让他在我的胸口上纹上他的名字!”

“我……”

“再给他来点刺激。”男人说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性器。妻子迅速会意,温顺地除去了内外裤,而后亲吻了他还没全硬、却已目测超过20公分肉棒的大龟头来。咏欣为了羞辱丈夫,让他尽快下定决心,还特意骚浪地不时亲吻主人龟头那道排尿的长裂缝来。

“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来这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恋上我,还把你不能满足她、是个没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并说你想她性福。而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给她性福,想必看后的你会兴奋得签了这份协议。”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签了吧!”妻子撅着屁鼓,手按在桌上两份协议上,骚浪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粗长鸡巴的进出。对着丈夫,她一脸的舒爽,口出淫声,还不时告诉丈夫此刻的感受,并劝说着在她这般被他男操时签下桌上的离婚协议。

叶诚看了许久,就在妻子数次高潮,奸夫抽插加速,眼见要射时,内心屈辱同时兴奋中的他签了。签下了这份有时限的离婚协议后,事实上,他的妻子从今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归属于这个奸夫所有。

“卧室里有个暗门,打开后,有面镜子,你可以看到、听到卧室中我们发生的一切,而我们却看不到你。期间我希望你别出声,就这么天天看着、听着……还有,三天后是我娶妻的日子,欢迎你的到来!”奸夫留给了叶诚一份协议,搂着妻子出屋前让她先行了几步,然后招来了叶诚,凑到他耳边说道。

“你来了。”

三天后,村民们已帮隔壁那屋布置妥当,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这天叶诚早早上门,在那男劝说下,还不知羞耻的坐上车,同他一并去迎了亲,迎回村中小旅馆中,一身婚纱、娇艳异常的妻子。

迎亲后,只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间房中,妻子拿着一个备好的子孙桶,把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婚戒丢入桶中,之后让叶诚也除去戒指,一并丢入桶中,跟着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裙摆,蹲坐在了马桶之上拉起屎时,奸夫说道:“她这是在跟你俩的婚姻做个告别仪式,等下你吻别她,我给她戴上婚戒,她取下你的贞操带后,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尽最后一次丈夫的义务,吻干净我的这里,让我完全嫁给他。”妻子往小桶内拉完屎后,撅起丰臀,对叶诚说着这话。

叶诚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着她便后有着大粒残屎的尿眼,这期间他见到妻子和奸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见到了两人亲吻,之后在妻除去他的贞操带时,奸夫竟然也脱下裤子,朝那小桶里拉了泡屎,还让另一层身份、作为母狗的妻子亲吻上他便后的屎眼。

“好了,射时要装入这桶。你是不配参加我和他的婚宴,捧着桶回去吧!”妻子舔完了奸夫的屎眼,凑过恶臭的嘴同他一亲恶臭的嘴,交吻片刻后,这般交待道。

叶诚捧着装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这一整天在家中听着隔壁的热闹声,想像着妻子这时是否笑靥如花般接受着众人的祝福,接受了这场新的婚姻,接受了无他在旁的性福。

晚饭后,叶诚就去卧室里找着了暗门,打开后,果然有面镜子,可以看到几乎整间那屋的内里情况。照奸夫所说,这应该是面单透镜,他凑前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镜边有不少细孔,想来就是透过这些细孔,他才能听到那屋的声音。

叶诚傻傻的盯着正对着床头的妻子与奸夫的婚照,从六点多呆到了九点多钟才等来了奸夫牵着妻子入内,两人坐在床沿,交头接耳十分亲密的聊了许久,这才干起了正事。

妻子脱去了婚纱,赤裸着为情夫宽衣解带,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声言语后,她打开了床头柜,从中取出了颈套、皮鞭、蜡烛……等性虐工具,一件件递过奸夫的手,再被奸夫放置在一旁,之后分腿提胯,一手后撑、一手扒穴,蹲在了床头位。

“会想那贱货吗?”

“不。”

“说谎了,五鞭。”

“啪!”

奸夫口中的“贱货”,应该说的就是叶诚。在看出妻子说谎时,奸夫狠狠地给了妻子两腿间十鞭,打得妻子痛到鼻涕、眼泪齐出,眼见被这样折磨,叶诚此时心疼了。

“想吗?”

“不想。”

“又说谎,这次是奶子,十下。”

“啪!”

“啊……”妻子被抽得奶子红肿,奶水四溅。

“别再说谎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个男人,犯贱吧?”

“是,我贱。”

“贱就该被惩罚,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下。”

“啪!”

“还想吗?”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吗?”

“不打。”

“十巴掌。现在把脸凑过来,说因为你的犯贱,求我抽你。”

“我不贞,我犯贱,求老公抽我。”

“啪!啪!啪……”耳光十下后,妻子两边脸都肿了起来,不复美艳。

“被抽清醒了没?还想吗?”

“不想了。”

“又说谎了,这次的惩罚改成奶子滴蜡。”

叶诚真不明白,奸夫是从哪看出妻子说谎了,至少他是没看出来。而妻子在被奸夫说是撒谎时,虽不想被他性虐,但明显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无话可说的态度。

“还有一些。”

“果然不够呀!跟我来。”

叶诚眼见着奸夫这般说后,拿来了细绳,一头系牢在颈套上,牵着另一头,遛狗般拖着妻出了卧室,不知去往何处。大约大半小时后,这才牵着妻子重又回屋,两人上到床上。

“现在呢?”

“不想,一点也不想。”

“现在脑海想什么?”

“想主人老公爱我。”

“怎么爱?”

“用大肉棒爱。”

“骚点说!”

“操我。”

“你自已来。”

“用力操我!”叶诚眼见到妻子手握住压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导入到自己骚穴之中。鸡巴进入后,妻了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骚吟,之后急切催道。

“你是谁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没关系了。”

“以后还会想他吗?”

“可能还……”

“啪!”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尽可能……”

“啪!啪!啪……”妻说这话后,奸夫又是抽了数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啪!啪!啪……”奸夫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来。

“不想……操我……”妻子语无伦次的说出这话后,奸夫才开始使力狠操起妻子来。

叶诚透过这面镜子看不到交媾中两人的表情,却能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情况:一根粗长的肉棒在本属于他的妻子产道中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妻体内的淫水,跟着他还会把子孙射入妻的穴中,让她受孕,怀上野种。如此下去,妻子也许不仅是肉体,就连内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据。

妻子也许不知,可奸夫则是明知而为,他在将要射时突然像帮孩子把尿般抱起妻子,一边抽插着,一边走至这面镜前,让叶诚能在最近距离清楚地看到妻子被他内射的场面。

“扒开穴,我要你大声说,你是谁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谁?”

“曲行。”

“以后还会想那个王八吗?”

“不会,从今天起,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没说谎,很好!”

……

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叶诚出门时,正巧对门的两人也要出门,当他看着妻子同奸夫亲密地搂着从他身旁走过,她望他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时,他的心里很是不好受了许久。

三个月下来,他在那面镜前眼见着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调教、激烈做爱下,一点一点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据,两人从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时如他俩那时交往了许久,婚后夫妻般渡日时,他的纠结度、屈辱感愈发重了。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种下,妻子怀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渐大中,对他更是依恋了起来。与此同时,妻子的M欲已被他调教了出来,性事上对他千依百顺,平时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她完全属于我了,好长时间没想过你了。”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与奸夫的野种。就在产子后奸夫上了叶诚家,给他送来了一个红鸡蛋,并让他当场剥壳吃下后说道。

叶诚心里清楚,奸夫所说属实。头几个月里叶诚窥探时,还能偶而见到奸夫睡下后,妻子爬起坐在床边,一脸的纠结,呆楞许久的场景。可自从妻子怀上了野种后,这种情形就已消失,想来……

************

“我很久没想你了,而且刚生了他的孩子……吃吧!”就在情夫送蛋之后的第二天,数月没来这家的妻子却突然上了门,同样带来了一个红鸡蛋,让叶诚当场吃下。

“没话说?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说得这么勉强,还不如不说。走了。”

“我送你。”

“不用,这期间我不会再来了,如你所愿,我已经投入了感情,有些爱上他了。”

“嗯,现在你是他的妻子。”

“谢谢。”

************

三年来,妻子再没上门,期间又帮奸夫生了一个野种,两人在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无异。至于性事上,在他调教下,已似个母狗一般,各种羞耻、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话下。

叶诚一直观注着那屋的情况,偶而间眼见着奸夫搂妻,抱两野种,一家人在床上亲密时,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余之人,那屋住着的才是既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绿奴!”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门,还询问了他这三年间的一些情况,并让他拿来了那个子孙小桶,要他当场打开,并且朝内看了一眼,眼见到已装满大半桶时,他嘴里蹦出两字,使得叶诚一阵惊楞。

“呆了?婚后没多久,她就跟我说明了你的情况,可我觉得那时不妥,她的身心还没被我收服,而现在我有自信,我在时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时候可以加入进来,不过还需一个过程才行。”

“通过什么过程?”

“臣服在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作为绿奴,不就该臣服于奸夫的胯下吗?”

“是……是!”

“那就来,让我感受到你的下贱,这样你才有资格加入进来。”

“你要我怎么做?”

“你有一周的时间,我会根据你的表现,考虑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贱的叶诚听后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着用激动颤抖着的双手为其除去裤子,当他刚在那屋操完妻穴,沾满秽液的骚臭大肉棒暴露在眼前时,一种被同性羞辱、极度屈辱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间。

“你现在舔的是什么?”

“主人的大鸡巴。”

“你有鸡巴吗?”

“有。”

“那你为什么舔我的?”

“因为我的鸡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鸡巴,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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