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妈妈的耻辱之路（1/ 2）
我和妈妈勉强在工地的值班室里睡了一夜。早上天刚刚亮，柱子就把我们叫醒了。妈妈光着身子蹲在墙角，双臂交叉着抱在胸前，挡住了两个大奶子。柱子扔给妈妈一些衣服，妈妈擡起头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好像还没有从昨天的噩梦中回复过来。
「少磨蹭，快点穿上，一会就送你去见你老公。」柱子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朝妈妈身上踢了一脚，妈妈被踢得扑倒在地上。双手支撑着刚想爬起来，柱子又把脚踩在了她的大屁股上，妈妈被柱子踩着屁股起不来怨恨的看着他。
我怕他再打我妈妈就扑过去想要阻止，不想让柱子一个耳光打了回来，嘴角也流出了血，虽然很痛但是也不敢哭出来。「住手，你再打我儿子我一定饶不了你们这些混蛋。」
「哈哈，我是混蛋怎麽样？你这骚娘们现在还敢嘴硬。」说着解开皮带，掏出了他的大黑鸡巴，「张开嘴，给你点饮料喝，老子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呢。」柱子看妈妈没反应，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想要塞到妈妈的嘴里。柱子的大鸡巴碰到了妈妈的嘴唇就因为妈妈紧闭着嘴伸不进去了。
柱子捏住了妈妈的鼻子，妈妈忍了半分钟，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趁着这个时候，他的大鸡巴喷出来一股金色的尿水灌进了妈妈的嘴里。柱子掐住了妈妈的下巴，妈妈合不上嘴，被柱子的尿水呛得不停的咳嗽。柱子尿了足有半分钟，憋了一晚上的尿水全都灌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来不及咽不下去，尿水就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顺着脖子淌到了大奶子上，又沿着乳沟淌到了肚子上，最後从两腿之间流了下去，在屁股下面形成了一片水迹。
尿到最後柱子还把尿喷到妈妈的脸上，给她洗了洗脸。「哈哈，好喝吧。这饮料除了你这骚娘们没几个喝过的。」妈妈瘫坐在尿水里不停的咳嗽，不知道是因为呛得难受还是感觉受到屈辱，眼角里流下了眼泪，丰满的身体上都是尿水，反射着早上的朝阳，尿水从她的乳头上滴下来，显得妈妈更楚楚动人了。
柱子把鞋上溅到的尿在妈妈的大屁股上擦干净，然後说，「赶紧穿衣服，还等着再来几个给你洗尿水澡是怎麽的？再不听话就把你老公宰了给你看。」妈妈怕他们伤害爸爸，强打着精神，站起来找了块毛巾把身上擦干，拿起柱子带来的衣服。
「这怎麽穿呀，也没有内衣。」妈妈看着手里的衣服说，原来柱子带来的几件衣是一件白色衬衫，一条粉红色的短裙，还要一条像绳子一样的T字裤。显然又小又薄，不仅不合适还很透光。
「哪儿那麽多废话，叫你穿你就穿，这还是给附近小姐要的。不穿就光着出去。」妈妈没有办法，只好穿上柱子给的衣服。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衬衫扣子扣上，硕大的乳房几乎要把衣服撑破了。由於没有内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整个乳房，前面两个乳头更是明显的突出来。那条T字裤好像绳子一样又不合适，前後陷进妈妈的臀沟和大阴唇里面，好像什麽也没穿一样。裙子也又短又小，几乎可以看到下面露出了的阴毛。
「要跟你们去哪呀，放了我们吧。」妈妈茫然的看着柱子。
「带你去见你老公，只要你听话，把钱还上就放了你们，要不然把他弄死也没人知道。」妈妈想到爸爸还在他们手上，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柱子和傻子两个人把我和妈妈带到工地附近的一条偏僻的公路边等车。妈妈感到过路的人都看着自己隐约可见的乳房，就把双臂挡在前面。「哈哈，你现在就像个妓女，还怕别人看？」柱子把妈妈的裙子掀起来故意露出她的屁股，淫笑着对妈妈说，「等到了地方让你知道你连妓女都不如，你就是个让人随便上的公共厕所。别想跑，跑了就要你老公的命。」妈妈不敢反抗只好红着脸点点头。
「嘿嘿，回我们村让你接着当我老婆，嘿嘿，好不好？」听到傻子的话妈妈好像想起了昨天他对自己的淩辱，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哈哈，傻子让你给他生傻儿子你干不干？问你呢，说话呀？」，妈妈把头低下，轻轻的点了点头。柱子又把手伸进妈妈的衬衫摸了她的肚子，「让我们村每个人都操你，不知道这里面能怀上谁的孩子，哈哈。」
他们两个不断的侮辱着妈妈，不一会来了一辆破旧的大客车，「柱子哥回家呀，这女人是谁呀。」司机打开门跟柱子打招呼。「欠咱村人工钱不给的那个工头的老婆，带回去卖身还债的。」
「嘿嘿，这麽漂亮的老婆咱村男人可有福了，等我回去也试试。」司机盯着妈妈吞了口口水。「这还用说，咱村人操他免费。这娘们十块钱一次，路过的长途司机肯定抢着来。」
柱子把我们带上车，里面空空的，我们坐到了客车最後一排的座位上。我靠着窗户，妈妈被柱子和傻子夹着做到我的旁边。听柱子和司机聊天我才知道，这司机也是柱子一个村的，买了辆旧客车跑黑车，专门拉要回乡下的人。
坐下之後柱子就把手放到了妈妈的大腿上抚摸起来，「不，不要摸我。」妈妈按住柱子的手想阻止他，可是却被柱子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柱子摸妈妈大腿的那只手伸进了妈妈裙子里面。
「你干什麽，别碰我。」妈妈想要站起来摆脱柱子的侵犯，结果被另一边的傻子按住肩膀用力压了下来。「嘿嘿，想要去哪？老实坐着吧。」傻子按住了妈妈的另一只胳膊，让她不能活动。
「你说干什麽，今天还没操过你的肥逼呢，老子还硬着呢。别想跑，这是黑车，没人会管你。」柱子说着抱着妈妈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想要和妈妈接吻。妈妈把脸扭到了另一边，没想到被傻子亲到了嘴上，一股口臭的味道把妈妈熏得直想吐。傻子看着妈妈的窘态，傻笑着隔着妈妈的衬衫捏弄着她的大乳头。
妈妈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来自身体两边的侵犯，可是却白费力气。妈妈疼的扭了一下屁股。傻子的手伸到了妈妈的屁股下面，用力揉捏起妈妈的屁股，然後把手指插进妈妈的屁眼里。这样妈妈即站不起来，又不能坐下去，扭动身体倒像是在配合他们的动作。
过来一会，陆陆续续有一些人上了车，柱子他们收敛了一点自己的行为。不过他还是搂着妈妈，看上去好像是出门的夫妻。妈妈这个丰满的美女教师显然和柱子这个民工一点也不般配，不过车上的乘客也没人注意这些。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多了，大多数都是回乡的民工，偶尔也有几个女人和小孩。因为是黑车不敢走高速公路，只能挑偏僻的乡村土路行驶。路况不太好，车很颠，一会我就睡着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妈妈对柱子说，「叫司机停一下吧，我要去厕所方便一下。」
「谁让你馋嘴早上喝那麽多饮料的。这荒郊野外的上哪给你找厕所去，在车上解决就行了。」说完，柱子对司机喊，「这娘们要在车上撒尿，没问题吧。」
「哈哈，咱这破车别说有娘们要撒尿就是拉屎也没问题。」车上的乘客听到柱子和司机的对话鄙夷的朝着妈妈看过来，大概是在想怎麽会有女人当着这麽多人在车上撒尿，也太不要脸了。他们的目光顺着柱子的声音找到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发现妈妈的气质不仅与乡下的女人完全不同，而且即漂亮又丰满。再看到妈妈透过衬衫凸显出来的乳头和短裙下面若隐若现的阴部的时候连呼吸都快停止了。他们根本没见过这麽性感的女人，下面的鸡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不仅是男人，连女人和小孩也盯着妈妈不停着打量。
妈妈发现车上乘客异样的眼光，用双臂挡住他们盯着自己双乳的视线，对柱子小声说，「求你了，让车停一下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车上这麽多人不方便。」
「让人看看有什麽不方便的，你看他们都等着呢，肯定没意见。」柱子一脸坏笑的看着妈妈。
妈妈羞的脸通红，「让车停一下吧，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都快漏出来了。」柱子边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边说，「让我摸摸，要是真的露出来就让你去。」妈妈本来不肯当着这麽多人让柱子摸自己，不过又实在忍不住想要撒尿就稍微劈开夹紧的双腿让柱子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
车上的人见这个女人竟然当着这麽多人让人摸自己，惊讶的纷纷小声的议论起来，这样妈妈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敢看他们。柱子摸了一会把手拿出来，看到手指上确实有液体，闻了问闻，「真的有尿，真他妈的骚。」柱子看妈妈扭动着身体，两腿磨蹭着的样子，确实是快忍不住了就让司机在路边停了下来。
汽车停下的地方是一条乡村土路，道理两旁都是小树林，小树林後面则是农田。前面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个小村庄，路上偶尔有下田干活的农民和拖拉机路过，虽然人不是很多，但是也不断有人路过。妈妈见车停了下面，急忙站起来要下车方便。无奈车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妈妈边往车门那边挤边不断的说，「大叔，麻烦让一下，我要过去。」
「大爷借一下光，我要下车。」之类的话。
车上的乘客看到妈妈的窘态，淫心大起，哪肯那麽容易让妈妈过去，不仅不主动让路，还故意挡在妈妈前面。妈妈只好拼命从人缝中往前挤，在妈妈挤到身边的时候他们还挤住妈妈，不让她过去，在妈妈身上不停的乱摸。妈妈被挤得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挪动一下身体又要忍耐着不尿出来，根本没有手防护自己的重要的地方。等好不容易挤到车门口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胸前衬衫的纽扣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人解开了，两只乳房完全露了出来，裙子也被人掀到了腰部，乳房和屁股都被人摸的通红。
妈妈实在尿急，稍微弄了一下衣服就想朝路边的小树林跑，没想到却被跟下来的柱子一把拉住了，随後傻子也跟了下来。妈妈挣脱着柱子的手说，「你们不要跟着我，我去那边没人的地方方便完了就回来。」
可是柱子还是拽着妈妈不放，「你去那边没人的地方，我们不看着你，你跑了怎麽办。别往树林里走了，就走到路边尿吧。」
「这麽多人看着怎麽行，你让我去那边没人的地方，我不跑。」妈妈半蹲着憋着尿央求着柱子让她去树林里面方便。
「谁知道你跑不跑，不在这尿就别尿。」妈妈没有办法只好走到路边上，背对着马路的方向把T字裤脱到膝盖的位置蹲了下来，柱子和傻子站在妈妈的两边，像押着犯人一样看着妈妈。妈妈怕被人看见，不敢把裙子撩起来尿，还好裙子很短不会被弄脏。
虽然是背对着马路，但是一个女人当着这麽多人在露天撒尿还是吸引了很多人观看。不仅车上的人爬在窗户上看着妈妈这边，连路过的村民也装作干活的样子在附近徘徊。
妈妈好像感觉到了路人的目光，把头埋在抱在胸前的双臂中间，蹲着向路边更远的方向一点点挪动着，想要远离这些人。柱子看着众人盯着妈妈看，好像来了淩辱妈妈的兴致。他对着车上的观众笑了笑，伸手抓住妈妈裙子的下摆，慢慢的把妈妈的裙子掀了起来。妈妈虽然尿急忍了很久，但是这麽多人看着自己使她一时本能的排不出尿来。她好像是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没有发现柱子的意图。
柱子好像是台上表演的魔术师一样，把妈妈的裙子全都撩了上去，变出了一个诱人的大白屁股来。柱子的手从妈妈的屁股下面伸了过去，轻轻摸了一下妈妈的肥穴。妈妈突然感到有人摸她，「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看到是柱子。又气又羞，抓住裙子想要放下来挡住自己暴露在外的屁股。
妈妈没有柱子的力气大，又怕用力把裙子撕破了，就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被柱子发觉了，他的手抓住妈妈的肩膀向下按，然後转过身坐到了妈妈的後背上。妈妈不但没站起来反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被柱子骑在了身上。柱子把妈妈的裙子彻底扒了上去，妈妈的大圆屁股正好对着我们坐的客车，连肥大的阴户都看得清清楚楚。
「啪」
「啪」柱子用力的拍着妈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啊，起来呀，你要干什麽？好痛。」妈妈惊讶的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嘿嘿，这娘们的屁股真漂亮。」傻子的脸也凑了上来，对着妈妈的屁股看着。「你们，你们，要干什麽。我快忍不住了。」妈妈的尿已经忍不住了，又急又气，又不敢对着路人尿尿，慌了起来。
「干什麽还用问？当然是干这个。」柱子用力揉弄着妈妈的屁股，「快尿呀，这麽多人等着你表演呢。」柱子示意车上的人都下来看，车上的人巴不得能这样。纷纷下了车走了过去。
「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妈妈感觉到一次淩辱又要降临到自己身上，害怕的不住的颤抖起来。挣紮着想要逃走，可是柱子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妈妈爬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双手和膝盖也被路上的石子划出了血。
虽然是偏僻的乡下公路，但是经过的人也很多，路过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妈妈被柱子羞辱。柱子看这麽多人围观更兴奋了，他扒开妈妈的两片屁股，让妈妈的屁眼暴露出来，说「看到没有，这娘们的屁眼多漂亮。」
车上的乘客和路人围了一圈，好色的看着柱子玩弄妈妈的屁股。妈妈趴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更没有力气摆脱骑在自己身上的柱子。「你干什麽，光天化日的，你就不怕吗？」
「哈哈，这可是乡下，根本不会有警察来，怕什麽？」说着柱子两只手各握着妈妈的一半屁股，揉弄起来。妈妈想要从柱子的身下爬出去，刚一用力差一点摔倒，再也忍不住了，一条金色的尿线从肥逼里喷了出来，足足尿了两三米远。站在妈妈正後面围观的人可倒霉了，赶紧向後撤了几步还是被尿喷了一裤子。妈妈把身後的土路尿湿了一片，围观的人一片哄笑，不住的议论着，我在车里没有下去，不过车本来就很高，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人群中的景象，我知道下去也没有用，就只好继续和没下车的女人孩子在车上看着。
傻子看柱子玩的高兴，过去把妈妈下车时刚扣好的衬衫扣子又一次解开，大奶子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两只乳头竟然碰到了地上，傻子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玩起了妈妈的奶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除了同我们坐一辆车的乘客，大部分都是经过这里的周边村民，看上去有一百多人。「看到没有，这娘们的屁股奶子多肥，交十块钱就能随便摸，有没有想试试的。」看了这麽长时间，观看的人胯下早就搭起了帐篷，听到柱子这麽一说纷纷扑了上来，塞给柱子十块钱就过去玩妈妈的身体。
「啊！不要啊！」妈妈被摸的不断尖叫着，屁股和奶子上面已经没有再可以下手的位置了。前面的人不让地方，後面的人想挤上去，一下子就看不到人群里面什麽情况了，只能听到妈妈不住的叫喊声和人群杂乱的叫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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