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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蹂躏美兽(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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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赤条条的立在当地,见其她四个美女都被安排了,生怕我忘了她,忙焦急的叫道:“狼哥!我呢!不会不玩我吧?”

我丢开高潮不止的周枬,把响春鞭卷起来,缠到腕上,走到苏凤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来。

苏凤献媚的笑道:“狼哥——!”偎过身来往我身上靠。

我凑过脸,轻轻的亲吻她妖艳的小嘴,苏凤忙配合的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合,我卷着她的丁香绞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出来,苏凤意犹未尽的哼道:“呜——!狼哥抱抱我!”

我一拉她粉颈上的狗链,就把她往外面带,苏凤跟着我回到地面上的卧室里,我指挥她点起兰香,然后趴在室中的一张气垫床上。

我拿出整套的纹身用具,抚着她白嫩的藕臂笑道:“小骚货!普通的人都在下面的调教室里接受纹身,只有少数的贱货,才能被带到这里,你愿意做我的骚宠吗!”

苏凤听得双眼放光,温驯的道:“狼哥!什么叫做骚宠?”

对待特别漂亮的美女,我并不用最新式的电子纹身器给她们快速纹身,而是用传统的银针,慢慢的凌虐粉嫩的美肉。

实际上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这些年来少之又少,除了江媚、郑铃等有数的几个绝色美女外,只有这个长相形体达到罕见妖孽级的苏凤了,象张燕、杨娇那种绝色级的美女,姻体上的纹身,都是用电子纹身器纹上去的。

我扶住她的一块美肉,慢慢的把银针剌入妖嫩的雪肤,穿剌处入肉三分,殷红的血珠跟着就溢出了体肤,口中回道:“就是又骚又受宠的意思,就象武湘倩她们一样。”

“呀——!”苏凤疼得微一皱眉,然后紧咬银牙,就不敢吭声了,由我的银针在她妖嫩的身体上肆虐。

我又在她的屁股上、粉背上、奶子上、大腿上找了几处,试了试手感,以便于以后大面积上针。

苏凤身体上受着银针,口中忍痛接声道:“比起集合村马场的钱兰她们哩?”

我试了几处之后,知道这是一张绝好的人皮,满意了,心中想着纹身花样,口里接声道:“钱兰她们就是代管马场,湘倩就象我的小妾之类的,你要是听话好好做的话,以后的日子美着哩!唔——!在你的臂上纹一对黑色知了吧!”

苏凤不解的道:“为什么我看其她姐妹的臂上,纹的都是蜘蛛哩?”

我坏笑道:“不但是蜘蛛,还有其他的虫子,只有特别漂亮的,我才会给她纹上特别的东西,别动——!描花样时不疼的。”

苏凤听我夸她漂亮,激动的点头道:“狼哥!你是说我特别漂亮吗?”

我心中想着图案,用从小日本弄来的纹身底色,在她身上勾描,片刻之间,雪白的藕臂上,就出现了一对搂抱着的春蝉,但又不同于一般的春蝉,映着雪白的雪肤,其形妖诡。

我翻出花名号码册,找出一组空着的花号,用秦篆艺术体,勾在了苏凤藕臂春蝉的间隙处,仔细看了又看,感觉非常的满意,伸手一拍她赤裸的大腿,喝道:“分开来,我要在你的大腿内侧、后腰处,勾一幅牝马,勾什么好呢?哎呀!就勾一匹什伐赤吧?怎么样?”

苏凤的身子自被人强行占去之后,也不在乎以后的淫糜了,打定了主意多赚钱好养老,任命似的微闭凤目,呢喃道:“随便狼哥!只要能我年老色衰时,能赚笔钱生活,什么我都喜欢!”

我奸笑道:“用不着等到年老色衰,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不出五年,你就是有钱人了,忍着点,我开始在你的臂上下针了!”

苏凤半闭凤目道:“那太好了,等有钱时,就去老家办一家小学,我自己做校长,嘻嘻,放心吧狼哥,我不会动的。”

我点头,从针盒中选出银针,合了特制的秘药,点了色彩,细细的在苏凤这张绝好的人皮上纹起身来。

同一时间,在地底的一间秘室内,极善刑讯的公安女督察周雪晴,如男人般的赤着妖美雪白的上身,得意的抖着两团挺翘的迷人奶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细细的皮短裤,叉着两条光润修长的大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是两个体形健美的妖媚少女。

这两名少女,是飞狼谷基地培养出来的女孩,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我,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和周雪晴一样,从叶老特务那里,学得一手好刑法,别看这两个少女妖俏的模样,但是穿骨剥皮,连眼皮也不会眨。

周雪晴妖笑道:“张贱人,我可告诉你,姑奶奶精通军统的大刑,也被公安厅送到北京钻研过某某党特攻组的刑讯手段,就算是钢骨铁筋的硬汉,在姑奶奶面前,也得有什么说什么,狼哥舍不得弄残你这副妖精般的皮相,但是我有千万的手段,在不弄残你身子的同时,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张瑰被一盏雪亮的小太阳灯照得浑身上下无所遁行,双手被铁铐紧紧的铐在身后,再向上钓起,手铐又连着粉颈上扣着的粗大母狗项圈,把两片白生生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以方便刑讯。

项圈另一头挂在钢梁上,令张瑰不得不强打精神的站着,肉膝上面一点点,扣着两个铁圈,两个铁圈之间,连着生了锈的铁链,脚踝处,戴着同样生着锈的铁镣,连着铁镣的两条粗重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小腿尽可能的向两边分开,把扣在肉膝处的铁链拉得笔直,这副行头,就算是彪形大汉,也挣扎不得。

张瑰实是青帮的高手,本身艺业了得,所谓的彪形大汉,两三个上来,岂是这头母老虎的对手,此时紧咬银牙,望向周雪晴,浑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侥幸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们狼哥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是狼哥认为我好看长得骚想收我的话,我情愿为他服务就是了,调教美兽可不是你这种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队中的佼佼者,这几年和夏文晴两个,在省公安厅并称“夺命双晴”,屡破大案,对落入手上的肉货观察入微,已经看出张瑰在前几轮的刑讯中,已经开始害怕了,于是眨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那你告诉我,你被我们兄弟抓住时,那套百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谁教你的?是不是莫雨婷那个老三八?她现在人在哪里?”

江南甘式的百花拳经是仿十二节气的十二种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是刚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几乎记记杀着,甘老鬼除了教过我之外,平生只教过一个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门人,但自从我学会之后,这套傲世的绝学会的人就多了,送到飞狼谷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据各自的脾性,学会一种百花拳经中的武艺。

张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是傲雪掌?又怎么知道莫雨婷老人家?”

周雪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狼哥的兄弟们都练过铁剑门的武艺,因为我名字中有个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百花拳经中的七式傲雪掌,你被捉时,那式斗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后一式,最是难习,要不是捉你的兄弟学过铁剑门的化气为罡的硬气功,早被你打死了。”

张瑰忽然披嘴笑了起来,半晌方道:“小贱人,果真你是铁剑门的,那你得叫我师姑或是师姑奶奶了!”

周雪晴俏脸一变,雪臂一挥,“啪——!”的一声肉响,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吻在了张瑰平滑的小腹处。

张瑰疼得“呀——”的叫了一声后,尤自挤出嘲笑的表情道:“没说错吧?你是在铁剑门中哪个门下学的艺,是盈字辈的还是清字辈的?要是清字辈的就更惨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师门的名字叫做张春瑰!”

铁剑门近代的师门辈份是:云、雨、春、寿、盈、清。

周雪晴大喜过望道:“这么说来,你是莫老太婆的嫡传弟子了?”

张瑰并不知道其实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实只传过莫雨婷一个,披嘴道:“不错!趁早放了我,你说你的傲雪掌是你们的狼哥传你的,我看他在师门中,大不了也就是寿字辈,最了不起的话,也就是春字辈罢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门,不是我的师弟就是师侄,真是大水冲了龙庙,一家人还认不识一家人了,哼——!”

周雪晴由怒变笑道:“当年甘云龙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组织的中华抗日救国会,把阖家老小托给门下两个艺业最好的门人照看,一个叫做李雨振,一个叫做莫雨婷,这公母两个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开始大屠杀时,竟然丢了甘家小公子逃跑了……!”

张瑰厉叱道:“放屁!我的师尊岂是那种人,实际上当年日本人杀入南天时,我们所谓的中华绝学在日本人的三八大盖面前,根本毫无做为,李师伯中枪坠江,生死不知,我师尊身受重伤,侥幸被青帮弟子救了,现在是大青帮的朝奉,至于甘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成器,我们在几年前,侥幸寻得蛛丝马迹,找到了甘掌门的孙子甘兴忠,却不料……!唉!不说也罢,反正甘家的后人,再也做不得铁剑门门主之位了!”

周雪晴听得杏目连闪,她是公安做刑侦出身的,立即抓住了重点,兴奋的从阴影中站起身来,走到张瑰身边,用鞭梢抬起张瑰的下巴问道:“你是说,青帮在大陆,其实还有余孽未清?甘家的后人你们找到了?这两件事,每件事都要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只要漏掉一个字,姑奶奶叫你生死两难!”

张瑰双目尽赤,低声娇吼道:“贱人!你既会傲雪掌,就是铁剑门中的晚辈了,敢对本门前辈无礼?”

周雪晴晒道:“就算是甘老鬼,只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样整得他生不如死,再说了,师门再大,大得过国法么?我现在以省公安厅刑警的身份在问你,说——!不然的话,有你个臭婊子受的!”

张瑰见周雪晴的泼样,感觉她绝不是善荐,既是公门里的人,哪里会讲道上的那套,虽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门的晚辈,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

张瑰媚眼儿一转,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实际上这两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问我师傅去,整件事情,她老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西的,至于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手上沾了某某党骨干分子的鲜血,某某党必尽除之而后快,对待竹联帮的凤堂,某某党还可视为黑帮,能利用就利用,不闹得太大就随他去,而对于青帮,某某视为死敌,有一个必杀一个,绝不会手软姑息,若是青帮果有大批余孽被挖出来,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于公于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乳头,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都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系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青帮主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么激烈,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光,退回了阴影里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致指夹,套在她三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骂。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弟,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那里,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里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松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使,想必对于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干兄弟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里插,张瑰四肢被治,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里,回头对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里调好的强烈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住,平日里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周雪晴娇喝道:“说——!说了我就不灌了。”

张瑰咬牙道:“好——!我说了,你们快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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